第105章 自尊心(2/3)

烈,有强烈的功利心思(进取心?),他们始终担心自己因利益背叛。

难以言明的恶意与羞怒笼罩在魏越心头,难道自己就那么的不值得信赖?他们为什么不能给自己更多的信任?

在刷军功的黄金时间里,自己辞官向朝廷表明支持卢植的态度,现在却是这么个结果?

杜氏能察觉魏越的纠结,看着不断行礼送人出来的卢家大公子卢瞻,露出冷冷笑意:“主人有鬼神之才,谁敢轻视?”

魏越抬手压住杜氏纤细,白嫩双手呵呵做笑:“他以奴仆庸才待我,我又何必厚颜造访委屈自己?虎臣,去韩公那里。”

贺彪也不言语,扬鞭抽打驴子,调转向南而行。

未见过魏越的卢瞻站在门前疑惑看一眼调头离去的魏越,只是稍稍疑惑而已。

韩说府宅中,待韩说归来时已是傍晚,即将宵禁时。

在老仆搀扶下,韩说另一手拄着拐杖来到书房见美人掌灯下,魏越头发散披额间扎着镶玉抹额正捉笔疾书,一副悠然自得模样。

韩说鼻音重重轻哼一声,见魏越抬头,道:“扬祖好大的排场,今夜卢子干相邀司徒张温有意推荐扬祖,为何扬祖迟迟不来?”

魏越依旧低头书写,声音平淡:“韩公,小子乃边塞豪强子,门户小又深受胡风影响,故而缺乏深厚涵养。”

韩说只是叹气连连,卢植的做法自然有卢植的道理在,就如蔡邕打压魏越也有蔡邕的道理在。可魏越能忍住、压下对蔡邕的不满,可凭什么忍耐卢植?难道就凭卢植的名望?如果做什么事情都讲究名望高低,那还要朝廷、要军队做什么?

卢植千不该万不该刺激魏越强烈的自尊心,韩说甚至觉得这是卢植有意为之,刻意刺激魏越的自尊心。

放下笔,魏越取出自己的私印沾了朱砂印泥后用印,拿起卷好的纸页来到韩说面前双手递出:“韩公知道小子入京以来所求何物,如今知我有才有功者皆深以为然,不知我有才有功者不知魏某何许人也。再说我河北所立功勋,虽有卢公提携,可战事凶险,一切功勋皆非坐享其成,乃小子尽心奋勇所得。”

魏越说着不屑冷笑,意气风发:“军中卢公虽重用小子,可成就的非是小子一人之功。平心而论,北路军中领兵造诣在我之上者只有张举一人,余者皆不足为虑。卢公不重用小子,是渎职;重用小子是战事所需,非是公器私用授恩于我。故,我非卢氏故吏,今后前路如何,岂能由他卢氏指手画脚!”

韩说垂头看魏越书写的《平湟策》,魏越的声音就如利箭一样落在他心头,扰的他心烦意乱,又不好开口明说。

而魏越就随意坐在韩说的桌案上,头垂下呵呵苦笑:“我非卢氏门人,又非故吏,又不曾请求卢氏,卢氏却想着将我举荐给张温,这不荒唐么?原本还担忧行为冒失,现在一想,这反倒是好事。”

见魏越不再言语,韩说不发一言细细研读《平湟策》,魏越的这道《平湟策》以借刀杀人为主。借南匈奴之力,组织一支骑兵为主的义从部队迅速进入凉州,牵制凉州叛军,将叛乱形势压在河湟之地,避免战事升级。等其他战场结束战事后,再抽调精锐猛将进入凉州,一举打残湟中义从以及叛乱羌氐部落。

先是一味猛药下去止住病势,在平缓攻势中消耗对方后劲后,最后再来一剂猛药解决问题。

这条以快打快、以慢制慢,最后犁庭扫穴的策略合乎韩说的胃口,也符合现在的朝廷。

放下《平湟策》,韩说稍稍沉吟道:“扬祖此策甚妙,明日老夫呈交至尊。”

魏越摇头:“卢公出狱,说是为了凉州战事未免不符实情。适才韩公又说今夜卢公有意将我举荐给司徒张温,看来出兵凉州者应该是张温了。这条《平湟策》就送给张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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