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埋祸(2/3)

效防范对脖颈的流矢,能保证短兵混战时不被一击斩首;围巾压在胸前皮甲下,也能防护躯干正面。

这些义从骑士牵着马站在两侧,人人顶上盔帽中插着一枚色泽鲜艳的雉羽,皮甲背后粘着尺宽布帛,灰白布帛上版印着魏氏蓝色双头肥遗龙图腾;如义从骑士,在中间列队身着制式札甲的剑盾小队、轻装只穿无袖皮甲的弓弩小队都在背后粘贴蓝色肥遗龙图腾。

这支五十人出头的步骑混编部曲在军中算是一股力量,但魏越的官方身份太低,职务、爵位都太低了,名望也不是那么高,所以没资格使用旗帜。与大多数中军帐下军吏的部曲一样,魏越的部曲以家族图腾为信物。

带着这支看着颇为正规的部曲,再赶着二十头羊,魏越就来拜访张举。

渔阳兵驻扎在别处,张举三人是领着亲信卫士来中军述职,等待新的任命下达后,渔阳兵才会正式与北路军编制融合。

张举、张纯自宴会散后,回到歇脚的营区中也商议着未来。

他们以自己实际的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勇气和力量,渔阳兵冒险穿插冀州并成功,不仅极大的激励了北路军将士,也深深的鼓舞着张举、张纯所部渔阳兵。冒着全军覆没的风险穿插冀州,渔阳兵想要的不仅仅是荣耀、名望,他们现在证明了自己,并想要更多。

可……却不知道该怎么去要,太平道造反如此的突然,规模可谓空前,他们最想知道的是朝廷评功标准,以及朝廷的战略布局。卢植担任尚书掌握军政枢要,自然能看得清、理解朝廷的种种布局;魏越先知先觉,为太平道之事思考了足足十年,自然也能根据所掌握的信息逆推出朝廷策略。

而张举、张纯有什么渠道?这不过是两个边郡豪强而已,说的好听、用得上了你就是豪强,用不上了你就是土包子。

魏越此行,就是为了打消张举、张纯的傲气,告诉他们一个血淋淋的现实:即便现在朝廷急需要豪强相助,可你们依旧是土包子!

魏越的拜访,张举、张纯虽感意外,细细一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就与魏越一起在营区中露天长谈,二十只羊也被宰杀,由二张部曲、魏越部曲一起收拾。大锅的羊肉骨头汤、杂碎汤熬煮,一只较小的雌羊则剥皮后烧烤。

出乎张举、张纯预料,魏越是来讲故事的,将自己所在的越骑旧部入塞前后缓缓讲述,引发张举、张纯二人的共同回忆,毕竟七年前那场对鲜卑发动的战事实在是惨烈,三路大军惨败而归,战死、失踪者高达三分之二,协同出征的南匈奴单于重伤身死。

这场突然发动的大汉与鲜卑全面战争中,鲜卑单于檀石槐无法协调东西一万一千里,南北六七千里的地域里的零散部落,只能命令鲜卑东、中、西三部自由作战,战火从幽州直接燃烧到整个大汉北部边防。边郡出身的青壮年都对这一战有着深刻印象,十人之中大约有一人的至亲死于这场战事中,各郡在与鲜卑的零散又密集的战争中发生的惨烈事情也是一言难尽。

典型的就是辽西太守赵苞,这场战争来的太突然,赵苞派人迎回自己的母亲、妻子到辽西好照料,没想到被万余骑鲜卑掠去,并以其母、妻子要挟赵苞。赵苞率两万骑对阵,阵前忠孝无法两全,他的母亲则对他呼喊‘人各有命,何得相顾’,让他不要在意自己。赵苞破敌后辞官,带着家人灵柩回乡安葬,没多久呕血而亡,被追封为鄃侯。而赵苞又是中常侍赵忠的从兄,却是举孝廉的正经出身。

对于赵苞的际遇,张举多有提及十分感慨,并说到一件事儿:“可能魏书佐还不清楚,鄃侯旧将就在邺城。魏郡不失,赖此人之功也。”

在共同语言下,又是北军旧部出来的,张举见魏越一副感兴趣模样,笑道:“可惜朝廷如今正缺党人,什么事儿都是党人说了算,自北路军抵达邺城前,鄃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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