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葬礼(2/3)

名骑士,那魏越在京中的情况可能要远远比贺彪描述的要好!

离间。

贺彪前后反差行为已构成了离间,因此时贺彪实力强盛,魏昂只能压抑着内心愤怒,不待见贺彪情绪溢于言表。

此时的魏越,灵堂前他正神情肃穆鱼贯而入,对着灵位三拜之后,来的一旁挂在墙壁上的白绢前提笔,写下‘五原魏越’四字后,顺着人流来到亡人宗族前,曹操披着麻衣孝服头扎白巾,他左手挽着一捆白巾,给前来祭拜的友人递送白巾。

魏越驻步曹操面前,伸出双手要取白巾,曹操却道:“扬祖非我曹氏故旧,不必再辛劳了。”

曹家门生故吏比不上袁氏,但也不差袁氏多少,否则以袁绍、袁术兄弟的本性,怎可能将曹操看成玩伴?故而,戴孝之人有至亲、宗亲两种分别,还有各种受亡人恩情的人需要佩戴孝巾跟着送葬,若恩情很大,这类故吏、弟子可能会辞去职务专心守陵,以尽心意。

魏越却说:“某与师兄之事多亏孟德兄从中斡旋,值此孟德兄哀伤之时,请容扬祖同哀。”

曹操勉强挤出笑容,魏越双手接住白巾扎在额上,又走了两步对神情哀戚的曹仁、曹纯兄弟两位同龄人道:“节哀。”

半月前他在曹操家中就认识了曹仁、曹纯兄弟,让他诧异的是曹仁就比他大半岁,曹纯才十三,长水校尉曹炽年四十八而亡,是曹氏宗族莫大的损失。曹嵩退休后,曹炽就是唯一在京、两千石以上的代表人物,若再给曹炽十年时间位列九卿、三公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他的染疫暴亡,有太多的意外,让参与葬礼的曹氏故吏神情哀戚的同时,普遍人心动摇。曹操这一代若不能短时间内做出点成绩,可能曹氏几代人积累的名望、人脉会轰然破碎。

随后去北邙山步行送葬队伍里,魏越因年龄之故与其他各家派出的少年代表走在队前,好巧不巧与顾雍并列而行,他们面前就是扶棺而行的曹仁、曹纯兄弟。

一路无言,彼此也有意错开,免得看着彼此尴尬。

魏越下葬回来时故意走在后面,经过崔氏庄园时却被崔钧崔州平喊住,顾雍就站在崔州平背后见魏越颇有些不自在。崔州平连呼两声,一声比一声大,引得其他人侧目,不得已魏越才脱离队伍疾步走去,拱手,语气不快问:“崔兄再三呼喝,莫不是有要事?”

崔州平有些莫名其妙,反问道:“恰遇顾元叹,又见魏扬祖,能齐聚蔡大家门下二位高足,如此喜事难道就不该?”

顾雍上前两步拱手,垂眉解释:“崔兄有所不知,我与扬祖近来有所争执,屡有不快。此事难分高下,又各执一词,如今就等蔡师裁断。”

崔州平双目微微睁圆,忍住好奇,道歉:“倒是崔某不知内里,做错了事。不过扬祖也无须再回都亭了,难道非要吃曹氏殡宴不可?”

顾雍也劝道:“扬祖,你我与曹氏故旧并无关联,去了反倒尴尬,略尽心意就可。”

魏越扭头看着断断续续,大概近千人的送葬队伍背影,眨眨眼睛,心绪颇有感触,语气寥怅道:“的确,我与曹氏故旧非同道人。”

说着扭头看崔州平:“曹长水二子,与某一般年岁就失严父,设身处地而论,魏某会疯癫行事。”

看魏越这样子,崔州平估计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葬礼,也就理解了魏越一开口就挟怒的原因,也有感触:“在这北邙山下住久了,生死之事自会看淡。若扬祖依旧这般多愁善感,恐怕以后难做长邻。”

顾雍见魏越眉宇愁意,感触更深:“扬祖可是思亲了?”

魏越微微颔首,抽抽鼻子歪着脑袋看雾蒙蒙的天际,眨眨眼:“我思亲能如何?不思亲又能如何?父母思儿是人之常情,盼望希冀儿子能有大出息更是人之常情。若明年能官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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