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合理叛乱(2/3)

要全身而退,不能当罪大恶极的内应,也不能带着长平营暂时从叛。

羌渠单于死了就死了,张修死了就死了,这些事情不在荀攸容忍底线、禁忌之外。

惊诧于魏越胆略之大,荀攸如今率先要考虑的如何善了,便问:“扬祖,事至如今,我等性命、南匈奴局势危如累卵,不知扬祖有何良策可解?”

魏越挑眉,含笑反问:“公达兄以为呢?”

“私以为当立即与右贤王取得联系,一旦确认羌渠单于战殁,立刻先拥立右贤王继单于位;新单于名位端正后,召集各部兵马齐攻王庭以慰先单于在天之灵。”

荀攸语调缓缓吐字清晰,这种大事情决不能出现口语含糊,词不达意的事情:“魏司马,在夺回王庭之前,美稷诸军及右贤王部不可有大败,亦不能连战连败,否则形势败坏,将如覆水难收。”

魏越自然知道因战败导致对面雪球滚起来后的恐怖,局势一旦一溃再溃,几乎就彻底完蛋,能不能活着回到塞内都将是一个问题,更别说是控制匈奴了。

天色渐明时,美稷城中驻军已完成动员,截杀王庭求援信使的工作算是结束了。

魏越披戴铠甲、戎袍,站在城楼旁的火架盆边,手中捏着一把染血的令书,有羌渠单于的,也有使持节匈奴中郎将张修的。只是张修这里,魏越就受到了四封,有正式公文纸张载体的增援命令,也有笔迹潦草的求救帛书,以及写在粗布上的血书。

一一看完后,魏越只留下两封,一封是张修最后发出的血书,一封是羌渠单于发出命令右贤王于夫罗继单于位的手令,这道手令应该多方向分发,或许于夫罗手中已经得到了继位的手令。

只是于夫罗要继承单于位置,还需要最关键的一步,那就是的大汉朝廷的任命。

持节的匈奴中郎将张修可以代表朝廷便宜行事,那得到张修血书的荀攸在新的匈奴中郎将上任前,就是合法的拥节长史,自然也能代表朝廷许可于夫罗继承单于位。

城楼中,已穿上一领筩袖铠的荀攸放下张修血书,仿佛血书中蕴含的张修怨怒之气感染了荀攸,整整三四个呼吸内,荀攸才将面表的怒容敛去:“扬祖!夜袭王庭者乃是邪利,不知此前扬祖可知是邪利亲提兵马来袭?”

魏越一脸诧异:“我如何能知是邪利亲提兵马?何况,我只是略有风闻而已,只是见和谈即将收尾,当成了宵小之徒干扰、滋事之流言,故未曾计较,也不好申报王庭,免得搅了羌渠单于与张中郎将的兴趣。”

昨夜私下说的话是不能作数的,这种正式场合魏越必须要有一套合理的说辞,否则怎么向朝廷解释。打完仗,战争中的疑点都是要弄清楚的,为什么叛军会成功袭击王庭,为什么没有袭击美稷城?为什么他魏越能提前做出预防?

这些都是问题,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说法。

魏越的解释很简单,这只是一条听说过的小消息,因为自己主战与主和的王庭方面存在极大的沟通障碍。自己告诉王庭左大部会偷袭王庭,无异于有离间王庭、左大部,坏和谈一事的动机。而且这种动机还是非常简单明了的动机,自己去通报王庭有可能会受到即将成功的王庭人羞辱,所以‘脾气差’的魏越没有通报这件事情,而是自己做了预防准备……

这种不完美的解释是无法洗脱罪名的,可问题是魏越朝中有人,只要战争在他手里打的漂亮,那么朝廷会以最利于魏越的方面开始解读这场战争,包括魏越的解释。

怎么解释其实并不重要,就如眼前魏越就是正眼说瞎话,一个时辰前他就明明白白的暗示荀攸,是他见死不救,借刀杀人谋杀了张修、羌渠单于。只是因为我们是朋友,你是我邀请来的助手,所以我才把你从火坑拉了出来。

没有录音机,荀攸又没有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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