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张辽卖马(2/3)

或许这些人与董卓帐下的人有太多雷同,但缺乏足够的信心,经魏越这么鼓励后,或许相互勉励,能达到董卓帐下军官团的成就。想到这里,吕布双眉舒展,心中无比的爽快。

待这些人先后自我介绍后,魏越才开始讲述凉州平叛战的前后经历,不时停下来回答一些诸人所提出来的疑问。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很长的过程,待天色将暮时,宴会开始时才大致讲述完毕。

一众人听得无不遗憾,只要周慎的荡寇军完完整整的撤到汉阳,或许今年的凉州平叛战事将是另一种格局。甚至,这个冬天可以对叛军进行分化对待,令叛军内部激斗,以政治手段抚平叛军。

宴后,魏越将吕布带来的这些人安置自己的宅院,毕竟吕布夫妇阔别已久,宅院又小,安排诸人落脚多有不便。

魏氏宅院,送诸人落榻休息后才回到自己的寝室,杜氏已为他备好了热水,便洗了一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不等魏越与杜氏言语几句,在隔壁的成廉却来到外室,隔着竹席帘子、屏风、布幔声音传来:“少主,雁门张辽求见。”

闻言,魏越收回作怪的右手,拿起手绢擦拭指尖水迹,脸色不太舒服:“恩,稍稍就来。”

杜氏细眉浅皱神情不快,低声抱怨道:“颇多事,尽扰好事。”

“张辽非是凡夫,才器不在元嗣、公明等人之下,不该轻慢对待。”

魏越擦干净手,捏了捏杜氏的脸颊,起身披上外袍,踩着一双木履来到外室,又披上成廉举着的熊皮斗篷,问:“诸人已歇,张文远却独来寻我,可曾说了来意?”

“与今年少主南下贩马有关,或许是张文远今日听左右人谈及此事,有心参与其中又不便当众言语,故才入夜独来。”

从太原去江东,沿途经过那么远的路,如果仅仅只是单纯的去走访人才,未免太浪费手中资源。故而,魏越计划开春后启程,向荆州、扬州卖点马。

隔壁,听闻魏越脚步声,张辽起身,抱拳赔笑道歉:“辽深夜特来滋扰,心中惭愧又不得不来,还望魏君海涵。”

此时不同于白天,白天时魏越要当众给吕布长面子,夸赞他们这些人。

“文远乃我兄挚友,不必见外。”

魏越说着拉张辽一起坐下,稍稍抖了抖斗篷,魏越就直问张辽来意:“不知究竟是何事,让文远不得不来。”

“说来惭愧,家中大人析分家业,弟又身在军中,不便亦不善于治理产业。本想将名下产业托付家中兄长兼管,然为家中大人所阻。若托付他人,又会妨碍兄弟情谊,为外人所笑。”

张辽说着神色为难,挤出笑意:“以魏君之机敏,或许业已猜到弟之所以窘迫。家中大人避人寻仇而改姓为张,故家中大人不愿小弟履职州郡,恐为仇家所察。而弟,自幼便立志要做一番事业,不欲以商贾、博士之身终老,便不顾大人所阻,投身丁使君麾下。”

“不得已,家中大人便析分家产,想要以产业受损迫使小弟弃官归家。故,小弟不得不寻求良策,以期变卖产业,不至于折损。此类产业皆是家中大人经营半生所积聚,若因意气之争而折损,未免不值。”

魏越听着缓缓点头,诚恳道:“如今之世道,我辈中人若想做一番事业,首在名望,出名务必要早,万不可迟于人,否则泯然众人,难以超越而出。文远有此雄壮之心,魏某自该玉成。只是,文远擅作主张,就怕忤逆、触怒令尊。”

张辽摇头,得到魏越的认可,神色坦然不少:“自析分家产以来,家中父兄便同居一地。不论小弟是弃官经营产业,还是变卖产业,父兄皆不会过问。家父析分家产,无异于宣告诸人,我张文远已别立而出。今后,有兄长一脉赡养家父,小弟忧虑尽去,岂会为产业所拘束?”

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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