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职务变动(2/3)

打赢凉州叛军,怎么也能封个几千户侯。

太史慈、徐晃年龄相仿,在这次黄琬征辟范围内属于年龄最小的两个人,其他被黄琬征辟的属吏要么是积年名士,要么是与黄琬有交情的大族豪强子弟,这些人岁数都在二三十岁,还有一些四十岁上下只比黄琬小七八岁的名士。

两相对比后,太史慈、徐晃与那一众人格格不入,年龄小、寒门出身又无名师,这就导致两人很难融进黄琬新属吏交际圈,这个融入过程需要一点时间,在融入之前,太史慈与徐晃两个人之间有一种患难与共的交情,两人又偏好武技、兵法,彼此友谊迅速升温。

只是徐晃是个闷葫芦,沉默寡言,是个做事带眼睛不带嘴巴的人;太史慈也不是那种热情洋溢的人,两个人并肩站立观看南岸风景时,低声聊天时也是断断续续,想到了什么说什么。

如太史慈说一句话询问徐晃态度,徐晃只表达认同还是不认同,不会说什么赞词,也不会说反驳的理由;徐晃询问太史慈时,太史慈却会多说两句缘由,不似徐晃那样冷漠、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似得。

当典韦走过来时,太史慈、徐晃都抱拳行礼,口呼:“典君。”

典韦是魏越的贴身护卫,因魏越、黄琬以及自身那惊人怪力之故,典韦在军中很是吃得开。他又是因为帮朋友报仇当街杀人被通缉,在流行复仇主义的当下,典韦这种仗义行为很受推崇,谁都愿意交结典韦这样的朋友。

资历、年龄摆在那里,典韦则抱拳还礼时口中称呼二人表字:“公明,子义相谈甚欢,所及何事呀?”

徐晃抬臂指着太一山道:“某与子义正谈太一山战事,子义认为叛军有伏兵,而某不认为叛军有胆略设伏。”

那一战打的不算光彩,负责指挥的张纯差点被杂种羌崩掉一颗牙,若不是魏越就近观察战场学习羌人战术时迅速增援,否则张纯要出一个大丑。张纯的将军位置并不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是强大的部曲和投机弄来的。张纯缺乏足够的指挥经验积累,以及成熟的军官团队。

张纯这个边郡豪强也是有水分的,很多边郡豪强都是军官家族,以兵法传家;而张纯家之所以强大、富足一方,靠的是与乌桓、鲜卑的生意,这是靠经商发展出来的豪强,家中豢养大量部曲不假,但传家的本事在经商,不在战斗上。

徐晃、太史慈竟然会聊太一山之战,这让典韦稍稍诧异,哑然一笑后道:“给朝廷叙功时有叛军就近埋伏,就连某家随主公出战太一山时也见了叛军旗号。”

太史慈一听眉梢舒展,笑问典韦:“典君所言是真?”

一旁徐晃则眼皮垂下来,不知道是自己判断错了还是典韦在说谎,作为黄琬的书吏,这次去长安时他整理军中文档时就细细研读过太一山战事前后的文档,觉得这场战斗有问题。

当着太史慈、徐晃的面,典韦实话实说,故意板着脸语气清冷不带情绪:“太一山之战俘斩千余级,自然见得着叛军旗号。”

太史慈、徐晃闻言惊诧互看一眼,就听典韦继续说:“公明、子义乃黄公受我家主公所托征辟而来,与某家同为寒门子,在黄公帐下自有不便之处,行事还需谨慎。就如这太一山之战,乃偏将军张纯负责,此战如此大的纰漏罪责自然在偏将军身上,不在他人。偏将军与居庸侯、丘力居同进同退,又与我家主公号称手足之交,交情莫逆。今,公明与子义谈论太一山之战,若让小人传入偏将军之耳,会徒生事端。”

徐晃神情动容,抱拳微微俯身:“典君所言甚是,晃受教了。”

太史慈也是行礼道谢,见左右近处无人,就压低声音问:“典君,某多听中军帐下军吏传言,说魏君与黄公之女已私下立下婚约。此事关系不小,不知是真是假?”

太史慈现在不过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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