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惭愧(1/2)

他都已经去交通局了解过了,恰好这两处事发地点的交通探头都坏掉了。

而那两银色轿车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排查过各个路口没看到那辆车的身影,到底是怎么从现场消失的?

没人解释的清楚。

而这一次,频频的打击,是针对靳暮歌的,到底是不是同一伙人?到底是谁在操控着这一切?

这些,他也不得而知。

命运像是被人牢牢地抓在了手里,一举一动都被人看在眼里,这种深陷黑洞之中,却没有预测和还击能力的感觉,无助的让人心发慌。

楚襄钦来医院安慰靳暮歌,接连受打击的靳暮歌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楚襄钦知道,只有自己努力,更好的改变杂志社的现状,才能有机会将靳暮歌重新召回来。

转眼就到了星期日,退房租的那点租金和主编给的那点抚恤金,还是没堵上接下来的窟窿。

靳暮歌惴惴不安了一天的一颗心,在下午迎来了催款的护士。

护士依旧是一幅凶神恶煞的样子,把账单直接摔在靳暮歌面前。

“早就说让你提早想办法,那点钱根本坚持不了几天,别愣着了,今天已经是极限了,一会儿护士来停药,你就可以走了。”

毫不留情的话语,靳暮歌差一点双腿一软,跪下去。

“您在等等,我正在想办法,您千万不能把药停了,我妈这才刚稳定下来,求求你了,我保证,不会短医院一分钱的。”靳暮歌不停地祈求着。

护士却不为所动的横了靳暮歌一眼。

“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保证不会短医院一分钱,医院每年就不会多出来那么多收不起来的帐了。”

有换药的护士进来,拿着手里面的条确认。“三十八床,李玉霜。”(李玉霜是靳暮哥母亲的名字。)

靳暮歌确认点头,“是。”

“没药了。”护士说完,就上前拔了靳母手臂上输入点滴的管子。

“不,不。”眼见这样的场景,靳暮歌眼含热泪的扑上去阻止,“别这样,我妈会没命的。”

来拔掉管子的护士看着这画面心酸,站在一旁。

收款的护士直言,“你妈现在这种情况,是脑死亡,跟没命没什么区别。”

“不,不是这样的。”靳暮歌得眼泪就唰的掉下来,“不是的,我妈还有呼吸,不是没命了,我相信我说话我妈听得见,我不需要她醒过来,只要这样就好。”

泣不成声的样子,在场的人都有所动容了,烦躁的命人把管子又插上了。

“只给你今晚一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八点,还没有补齐费用,再求也没有用。”

在靳暮歌连连的道谢声中,一大拨护士退出去。

一下子安静下来的空间里,靳暮歌把病房的门关上,窗帘拉起来,面对病床上的母亲,孤独无助的哭出声来。

屋里的哭声痛彻心扉,外面已经下起了戚戚沥沥的雨。

等打开病房的门,从医院里走出去的那一刻,就要为母亲的保命钱奔波。

手里拿着爸爸生前的一个本子,上面有很多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都是爸爸生前的官场上的好朋友。

自爸爸出事,靳家没落之后,靳暮歌和母亲再难,也没有求过这些人。

可是,现在……

除了这样,想不到还能怎么样才能在天亮之前将这巨额的费用筹齐,这些被他叫伯伯的人,记忆力有跟爸爸不错的往来关系,现在她家这种情况,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这些年生活在困苦,都是靠着自己和母亲的双手过来的,现在要做一个祈求者上门,靳暮歌做好了一切准备。

雨淅淅沥沥的下个没完,就像现在靳暮歌站在这豪门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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