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曾经(2/2)

于说到这个痛处,是之前靳暮歌试图问过很多遍都被陈以柯搪塞过去,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对于她七年前的消失,他究竟是怎么样度过的。

“你消失的太突然了,我知道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我只知道你是去了国外,可是我的母亲怎么会允许我这么做呢,那大概是人生中的第一次不逃避和面对,我独自一人跑出去找你,沿着去机场路的方向找,最后败在身体上,和那该死的雨,就是之前的那小餐馆,我度过了我最难过的一晚上。”

现在,陈以柯就想把这些说给靳暮歌听,那些两个人错失的曾经,恐怕现在不说出来,明天就会晚了一样。

“我觉得那一夜,我丢了我这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再也找不到了。我变得浑浑噩噩,成绩一度一落千丈,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学会了喝酒, 学会了抽烟,人前我是风光无限的陈氏少爷,未来陈氏的接班人,人后我变成一个堕落无为的小混混,因为这个,我还挨过我母亲专门挑拣出来的人的打,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那是第一次,我从母亲嘴里听到你的名字觉得麻木,我开始不恨你,但总会在身边的每个角落都看见你,听见你的声音,陈以柯,陈以柯…….我开始融入这种病态的生活,我不会刻意赶你走,也不接受心理治疗,任由这样的病态扩大下去,我常常在夜里别人都睡着的时候与你见面,听你的絮叨,说你在国外过的不好,我开始长时间的失眠,常常是一整夜不合眼。”

看陈以柯叙述这些的样子,那神情都不是痛苦的,而是欣慰的,大概在那个绝望的夜晚之后,他用这样的方式麻痹自己的大脑,会觉得生活还很好。

谁都不能消失,谁都不能离开。

“现在知道你在我生活中有多重要了吗?即便是那些虚幻的梦境,我的精神杜造出来的你也能支撑我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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