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心灰意冷(1/2)

“心疼了?”洛清舒看着自己的儿子,这臭小子!终于开窍了。看来,自己离抱孙子也不远了。

叶庭深不语。

“我知道,初次见面就跟她谈这些是我失态了,你护着她也是好事,可是这些问题她迟早要正视。” 洛清舒心里也明白自己今天来的太唐突。“好了,快回去陪着她吧,以后我会注意的。”

“她之于我,就像母亲之于父亲。”

听到这句话,看着自己这在姑娘面前从来都是冷若冰霜的儿子,洛清舒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在感情上和自己还有叶伯闻真是像极了,不动情则已,一动便是一生只此一人。他这是在跟自己强调景舞的重要性,傻孩子,你心尖上的人,母亲怎么会伤害呢?

“那你之于她呢?我在她眼里,没看到半分对你的情意。”这些年,自己一直不敢见华寻的女儿,如今看到她,她被教的很好,容貌品性都是一流,不枉自己给她玉佩支持这门婚事。只是如今看来,她的心思不在庭深身上。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

“你啊,从前我总害怕于情感你太过冷淡,如今却又担心你用情过深。愿景舞能早日明白你的心意,母亲只盼着你们都能好好的。”

“一定会的。”

竹林里,景舞盯着手里的话本子出神,很久也没有翻页。叶庭深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就知道她于她母后的事上一直过不去。

“不是想跟我学武吗,等伤好了,我便教你。”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觉得自己现在伤都好了。”景舞激动的两眼放光,哪里还有一分伤感的模样,毕竟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啊!而且说什么伤好,恐怕到了大婚都不能全好,到时候自己就要和这冰山分道扬镳了,哪还有时间学。

“不许乱动,必须等伤好。”

“好啊,那你说说承画的腿到底怎么回事?”

“她护你不力,罚的。”

“你是说,她如今这样是你罚的?”

“恩。”

不对啊,他不是喜欢承画吗,难道我猜错了?不可能吧,他说他有喜欢的人,那日日陪在身边的,不就承画吗?

“那......她这样你不心疼?”

“小舞你在想什么?”知道这丫头定然又想歪了。

这样打打闹闹的日子总是很短暂。

尚书府,慕情已经在地上躺了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睡,这期间除了慕耀阳,再无人来过。

“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父亲做的事?”慕情眼神空洞,明明受伤的是阿绎,为什么自己却痛的快要死去。

“你先起来。”

“回答我。”

“是,我早就知道。可是知道又怎样,这个家里谁能奈何的了父亲?”

“是这样吗?”慕情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将讽刺这个词发挥的入木三分。

“你想说什么?”慕耀阳沉了脸,不知是不是晚上的缘故,竟生出几分阴暗的意味来。

“我想说,你定是想着,等到父亲夺得这天下,你就是未来的太子,现在的景御。这么多年,你一定恨透了自己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了吧?你恨自己一事无成,什么都不能做。而当知道父亲想造反时,你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是吗?”

一字一句,将慕耀阳那点卑微的心思摊开来;一字一句,将昔日那个温柔的慕情杀死,言辞间,皆是刻薄。

内心最深处的黑暗就这么被曝露在空气中,慕耀阳恼羞成怒,再也没有平时那病弱书生的模样。

“那又怎样?!谁规定天下是他景家的,弱肉强食,能者居之。改朝换代是历史的必然,谁规定太子就必须是他景御,我一样可以做的很好!”已经红了眼睛,几近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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