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羡慕,嫉妒,恨么?(1/4)

邴原却是看上去像是在不由自主,情不自禁的为邓瀚的才华而感佩着,不过在座的人物却都不是平凡之人,至少还有糜竺和步骘两个有心人在,多少能够猜到此时这邴原的心思确实不简单的。

当然作为糜竺,却是知道荆州方面有关于骑兵一道上,这两年才逐渐配备的有关改进的马鞍,还有马蹄铁的事情,尽管没有刻意的去保密,毕竟这些事情在如今的世道上,即便是要保密,不过一旦大规模的应用或者在战场上出现的话,定然会被敌方势力查知,不过如今却是让邴原在这里这么大张旗鼓的说出来,这邴原的心思却是让糜竺心生戒备,即便是糜竺诚实君子一般的人物,向来很少会用比较险恶的心思去猜估别人,此时的他却也不会让邴原继续说下去。

“邴原先生却是太过称赞子浩了,他或许会有些奇思妙想,离经叛道的举动,然而何至于说他有什么妙绝人寰的才能,虽有当年诗酒仙的称谓,想来那个时候的朝中大臣,不过是见到他年少青春却是颜色正好,又有些借酒轻狂,才偶然得了那么个称号,这些年来,子浩自己却也觉得多有遗憾,负累与他太重,故而是常常念诵道家藏书,更有了隐蔽山林,和他的师父一般做两个隐士的心思,哎,想子浩才这般年纪,还邴原先生口下莫要太过称誉,给他增加负担了”糜竺却是一副苦口婆心的表情。

听的糜竺这般请托之言,邴原一时却也不好再表现的如何急切。虽然临来时田丰的交代,却是希望他能够将许都的情势搞混,毕竟以辽东的势力而言,天下还是更为混乱一些对他们有利,所谓乘乱取事。若不然以辽东壁出一方的地理位置,若是不在中原的曹操,刘备,还有江东的孙权将天下的大事都定下来之前,进入中原的话,今后的那个天下权势却是会离他们袁氏一门越来越远的。

这样的事情,或许在他们刚刚到了带方,立足于辽东的时候,还能接受,而今的袁尚可也是坐拥了扶桑,三韩,辽东等等面积广大的地方,还有不下于十几万的精兵,再让他们像以往的时候那般委屈,却是不太现实的。

毕竟袁氏一门的四世三公的名望,还有袁氏的辉煌,田丰,袁尚,袁熙兄弟可都经历过,而今虽然不至于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过得陇望蜀,本就是平常事,平常人却是没有曹操那般能够时时自制自思的本事。

对于邴原的言辞,曹冲,还有步骘自是听出来其中有关于骑兵装备的事情,虽然曹冲还没有领政,步骘所在的江东之地,也没有太多的骑兵,不过从邴原在这里特意的将那马鞍和马蹄铁两样物事提出,并将之作为邓瀚的功绩来说事,自然是知道这其间的厉害的。

此时步骘却是分别看了一眼邴原还有糜竺,然后说道,“呵呵,今日此宴,本就是植公子为我等接风之宴,何必搞得这么僵,毕竟大家都远来是客,又都是心慕史阿大剑师与邓瀚的剑术对决,像这样的气氛实在于眼下城中的热闹相容啊”

“正是,步骘先生所言甚是有理,我四哥这里可以谈论诗歌文赋,可以白日纵酒,不过对于那些政事,军事,还是少说为妙,这里可是许都城中太多文人士子心目中的文坛圣地,说那些个打啊,杀的,没来由的会破坏了这里的气氛,你说是不是啊,四哥”曹冲却也做着圆场,不过他却是定下心来,有了待会此间事了,便去将此间的事情向曹操那里报备的意思。

曹植却是没有太多的想法,毕竟他对于能够接待四方来使的事情,本来还是有些期盼的,不过在眼下看来,这些所谓的名士,也都很是世俗,都在关心着彼此间的争夺,对于这些翻云覆雨的事情,曹植并不是不会,不过他却只是习惯性的厌恶这些,对于这些事情,连带着对于眼下的这些人,也都有些兴趣缺缺。

不由得举杯而饮,却是腹中有酒,胸间不由得生出几分唏嘘,“鰕旦游潢潦。不知江海流。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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