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2/4)

齐妃小产不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但肯定是对齐妃不满之人。这么多年,谁服气过齐妃,她的地位究竟怎么来的,还不是靠那个儿子,要是没有那个儿子,她有什么资格位列妃位。别看宜夫人高位,但自己跟娴夫人都是瞧不上宜夫人的。宜夫人就只有独子,更不配在夫人之位。自己跟娴夫人膝下怎么样是五六个孩子的人。

“谢夫人关照。嫔妾定会在产子前多同夫人走动,也当是运动身体吧。”

道谢,接过那杯清水,饮一口,又放下。

过后进入正题,宜夫人眼神专注,我们你来我往,聊得惬意。宜夫人本就协理过,后来不知怎的换了,如今并非全为教学,更多更像是温习。我与她位分不同,尊卑有别,能共同和气畅所欲言,实属不易,入宫多年,与我交心的为数不多,现在也只有宜夫人一人。

该教的也教了,末了,我道:

“嫔妾多年未孕,此次为初次怀胎,多有不懂之处,还得麻烦宜夫人传授这些琐事。”

你可知我的相思?

穿淡粉色齐胸襦裙、外面罩着一层同色的薄丝蚕锦细纹罗纱、鹅黄丝带束腰,墨玉般的青丝以一对嵌水晶鎏金头钗轻挽、其余顺滑垂下。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不但原本的殊璃清丽褪怯了,更显现出了丝丝妩媚,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望着窗外,揽衣推枕起徘回,珠箔银屏逦迤开。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风吹仙袂飘。薛氏小产,凤眸波光流转,是去是留物竞天择,这只能说是腹中孩儿与她无缘罢了。

今日元懿在瑶华宫中与康贵姬共谈协理后宫之诸事,倒是比以往更放得开了,许是因为在自己这儿没那么拘谨,又许是因为近来与其越走越近也不再端着。

平日里见多了顾氏、薛氏和唐氏那般不讨喜的,与江氏相处倒是开心得多了。心中不由得谢起太后来,还是她赐婚赐得好,让自己与江氏家中有了姻亲更为亲近了。

又闻其说道怀孕,元懿倒是有些不悦,不过也知其未存心言起。说起怀胎来,入宫以来哪次不是危难重重九死一生了,怀了数次也只得容真一子,实是说不上有什么成功的经验。“本宫知道的也有限,总是太医说怎么做便就照做嘛。不过,你可时不时地请太医诊个平安脉,心中总也有个数,不至于腹中胎儿有异也不自知。”复又低声道:“寻个可靠的诊。”

观妍亭,素来只知赏花乃是一绝,不过如今瞧着,赏雪也是甚好。

曾几何时,这御花园可谓是莺莺燕燕,百花争鸣了,不过如今倒是来了御花园,也只不过总是来来回回那几位老面孔,没甚心意。

说是赏雪,也不过是元懿出来散散心缓口气,孕中有些焦躁,在那瑶华宫待着,倒是让伺候着的小宫女们遭了殃。

“听闻谦容华那儿好似不大行了,也不知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呢。从前也是位风头甚有的主,又头诞下了子嗣呢。”元懿手捧着一盏热水,小饮一口后言道。

““听说谦容华都那般模样了,还请了娴夫人过去,求她为大皇子的婚事做主,估摸着是觉得她要油尽灯枯了罢。”秋娴又为元懿满了满那半空的茶盏,递上了块还有些温热的点心。

“倒是有些羡慕谦容华和娴夫人两人间的情谊了,临终托孤。有娴夫人做主,想必那大皇子的婚配是差不到哪里去了,不劳我等外人再多去操心。”

元懿右手摸着小腹,想起帝君已是半载未曾踏足后宫了,难不成是前朝有些什么难事。好在自己身怀有孕,总归是侍不了寝,不来便不来罢,总好过日日看其去别的宫妃宫里。

眼下,也不多想别的,孩子,只望你能平安降世。

转眼,轻雪漫舞,天寒地冻,粉妆玉砌的世间呈现在眼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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