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终》(二十二)(1/2)

“那你为什么一个人前来?难道想活擒我回往换战功不成?”

男将沉默了一会儿,“趁我还没有转变主意以前,你快走吧。”

女将似乎也很诧异,“你会懊悔的。”

“我现在不是还没懊悔吗?除非你想待在这里,一直等到我懊悔为止。”

女将看着男将,刚要走,陡然好似察觉了什么。

“你受伤了?”“这似乎不关你的事情。”“快把伤口弄干净吧,要不可能有生命之忧。”

说着,女将取出一方手帕,就要给男将擦伤口,但立即就让他一把夺下了。

“哎呀!你们女人就是爱那么婆婆妈妈啰了八嗦的。快离开这里!我立即就要变主意了知道吗?”

被男将一通训斥后,女将只得沉默离往。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女将的那块手帕在男将的手里,一没有回还,二没有扔弃,接着,男将看着这块手帕像是陷进了回想沉思之中,后台响起了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的对话声。

“哎哟!好疼!”“你怎么了?”“我不要你管!”“你都流血了!让我帮你擦擦。哎呀!”“呀!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有意的。”“哼!疼逝世你活该!”“喂!你……对不起呀!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对话声停下,男将的思忆也停下了,而后转身下台了,从后台传来了他的声音,“这里我业已查看过了。咱们都回往吧,戒备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而后就是答应声和马队撤退之声。

台上一暗一亮,一员老将站在了台上,应当是在等候着什么。

这时,那员女将又上场了,走到老将身后深施一礼,“爹爹,女儿回来了。”

老将立即转身把自己的女儿扶起,“孩子,你受苦了。嗯……那个……”

“我已经见过他了。”女将自己说到,“一切依计行事。”

老将听罢并没有什么欣喜的样子,反而叹了口吻,“孩子,你要是心里怨怪爹你就怨怪吧。可怜你几个哥哥全都战逝世在疆场之上,咱们家的地位只能靠你我父女来支撑了。爹……唉,也实在是没措施呀。”

老将一脸的苦相,好似立即就要老泪纵横了。

女将一见爹这个样子立即就心疼了,“爹爹快别说这样的话,您养闺女干什么的,凭什么只有哥哥们能战逝世疆场,我却只能在闺阁里绣花吟诗,爹就拿我当儿子吧。”

老将的泪水立即就要夺眶而出,“孩子,咱们家有你这样的巾帼,胜似有十名大好男儿。好了,不说了,赶紧回自己的帐篷休息往吧,警惕自己的伤势。”

女将答应了一声,又深施一礼便下场了。

老将留在了场上,汝冬扬化装成的一个奸险谋士摇着一把黑羽扇上场了,一脸的奸笑,拿着羽扇冲着老将一作揖,“恭喜元帅道贺元帅,咱们的大计已经有眉目了。哈哈哈……”汝冬扬边摇着羽扇边笑着道。

但是老将的面上却满是鄙夷之色,“先生此来就是说这些的吗?哼哼,难道现在就要在本帅眼前给自己请功不成?”

无论是汝冬扬还是他演的这个角色皆无容人之量,哪里听得这般的言语,轻声冷笑,把身子一转,不往看老将,还是边摇着羽扇边道:“哪里哪里,在元帅的眼前哪个又敢自己居功的。”

老将这时一转身,面冲着汝冬扬的后脑勺道:“那先生到本帅这里来做什么?难道真有那么安闲吗?到火头军那里帮帮忙往不好吗?”而后,老将又把脸转回往不看汝冬扬了。

汝冬扬强忍着怒气,把脸又转了回来,“元帅,学生我的来意是想告诉元帅,应当事不宜迟打铁趁热才是。”

“哼哼,先生认为本帅是无知小子吗?连这么明显的道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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