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衷心的一条狗(1/2)
他还没站在高处,还没让所有看不起他的人匍匐在他面前认错,不,这一切不能就这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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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该如何摆脱如今的局面,白长歌是指望不上了,白蔷也被当成乞丐一样被扔了出去,谁还能帮他飞黄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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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拳一拳地往树上砸,手早已被树皮划破,密密麻麻的痛意从手上遍袭全身,他要好好地记住今日的耻辱,他也会好好记住白长歌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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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微眯起来,只剩一条缝隙,他怎么把在白长歌门外听的那些话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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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他来,可是一步反败为胜的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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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疆盯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看了片刻,接着,一边的嘴角忍不住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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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求见九王爷,就我有一个关于白长歌的秘密要告诉他。”百里疆去了景哲的院子,朝门口的守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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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吩咐了,谁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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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白长歌的秘密难道九王爷也不想知道?”百里疆故意拔高了声音,确保景哲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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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个酒瓶砸在了房门上,接着落到地上摔得粉碎,“让他进来!”景哲含糊不清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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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让开,百里疆推门进去,迎面而来的是冲鼻的酒气,地上散落着一堆酒瓶,景哲坐在矮桌旁边,一只手撑着脑袋,眉头紧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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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头上有一块伤,是淼和焱留下的,作为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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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九王爷。”百里疆朝景哲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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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景哲拿着酒瓶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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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九王爷为何事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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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哲将手中的酒瓶直直地朝百里疆的头扔了过去,没有景哲的允许百里疆也不敢躲,只能生生地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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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砸在他额头上,“砰”地一声,砸得百里疆有些发懵,被砸的地方立马红肿了起来,粘稠又温热的血迹顺着额头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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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哲随手又拿起一瓶酒,打开盖子,“为何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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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主子,我不过是个寻常百姓,王爷刚才并没开口让我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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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疆在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这就是权势,一句话就能掌控他人的生死,是他迫切想要拥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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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思。”景哲嗤笑一声,“过来,陪本王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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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爷赐酒。”百里疆走到景哲面前,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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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哲将手里刚打开的一瓶酒递给百里疆,“一口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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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爷。”百里疆毫不犹豫接过酒瓶,酒很烈,他一口喝下,只觉得喉咙像是被利刃划过,胸口如同被火烧灼。而且他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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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男子,眼泪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流出来,痛苦,很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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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身份低贱,无权无势,他只能承受别人带给他的屈辱。他用衣袖抹了一下嘴,将酒瓶瓶口朝下,里面没剩一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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