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陆章 一群猛虎啖羊羔(捌)(1/2)

祝彪见这些人气势汹汹地持着明晃晃的刀枪上來,心里愈发不平衡了,好歹小爷今后也是扈家的姑爷,你们为了这么一个外人这么咄咄逼人,实在可气,祝彪扯着那人的领口不放,狠狠地看着那汉子,像是要用锋利的目光将他的心肝都刺穿一般。

那人见祝彪不松手,当下冷笑一声,一把抓住祝彪的手腕用力一拧,一把扯住祝彪的腰身,脚下向前一步紧拌着祝彪的脚跟扎稳下盘,这三招一时间到位,正要双手齐下,将这祝彪甩趴在地上的时候,却沒有想到,祝彪却比他反应更快,松开一只手反扣住那人拽扯腰身的手腕,逆着那人的用力趋势这么一扯,咔嚓一声脆响,那汉子顿时痛的嘶哑咧嘴,一声怒吼,便提拳要打,下意识地便松开了祝彪手腕,却不想,这一下正合了祝彪的心意,而此时后面围着的七个个汉子见两人厮打起來,而这“教头”吃了亏便都毫不客气地挥刀上來,祝彪虽然不回头,但余光却早就将几个人的方位动作都定位在了心里,当下飞起一脚,将后面冲上來的一个踹飞出去。

同时,祝彪手上也不停息,一把冲着那人的方向便是一计猛扑,那汉子先前搁置在祝彪脚后的这一脚,非但沒有绊倒祝彪,反倒因为祝彪这一朴连累了自己,咔嚓一声,将那汉子甩在椅子上,力道不止,那椅子顿时也四分五裂。

祝彪觉得脑后有风,赶忙用脚尖踢起一把椅子來,操在手里当头一挡,嗤啦一声,被两把快刀砍开三截,也亏了这一把梨花木打就的太师椅,为祝彪赢得了稍纵即逝的时间,祝彪身子往侧旁一闪,最侧旁的那把刀恰好贴着祝彪的臂膀掠了过去。

祝彪心惊,好快的刀,扈家何时有这般能耐的人,这里面必有玄机。

祝彪当下不敢大意,朝着最近的汉子甩了一把椅子,便冲上來,那汉子一刀劈开椅子,却沒防住随后紧跟而來的祝彪,祝彪飞起一脚正好踢在那人侧脸,一阵剧痛伴随着一阵昏眩,还不等那人跌跌撞撞向后倒两步,祝彪一步跟上,便是一连串的快拳,从胸口打起,连绵不绝,一路快拳在一眨眼的功夫便打出七八拳直打到那人丹田之处,祝彪倏然收手,回身便是一旋风腿,将偷袭的一个横扫倒地,而方才那人早就口吐鲜血,生死不明了。

“取我大刀來。”那所谓的“教头”大喝一声,便立刻从外面拥进个人來,慌慌张张地抬着一柄上有蛇皮纹路的大刀,那教头一把操在手里,大喝一声便朝着祝彪回刀杀了过來,这一路,那“教头”将大刀舞弄的刀影重重,又飞又旋,呼呼地气流声随即而至,愣是将一路所及的桌椅都嗤啦嗤啦尽数劈开,那仗势來的犹如山崩地裂,叫人看的更是闻风丧胆。

祝彪一瞧这厮还有一手,更不敢大意了,就那地上拾了一把朴刀操在手里,眼睛盯着那人的來路,仔细看着那人的步法,他师傅栾廷玉先前与他说过,手上的功夫虚虚实实难以料定,那就看脚下的功夫,手上千变万化,但步法却骗不了人,不论是进攻的走位还是寻找破绽,都是从对手的下盘看,祝彪正是想起了这一句,当下哪里还着眼与他那呼啸的刀法,而是死死盯住了那來人的下盘。

祝彪只见这人下盘路数时而稳当,时而虚无,显然就是火候不到,祝彪看到这里心里先有了三分底子,便顺着这人的走位而变,绕着这堂里的与这“教头”不远不近,总保持着五步的距离,将那人引逗的急了,脚下愈发快了,这一快就快出了麻烦來,手上的花样愈发凶狠伶俐不说,这脚下一块,就有点顾忌不到了,哪里还有什么章法,将仅存的一点跟进稳打的下盘套路也丢了。

那方才冲进來的五六个人除了倒下的两外,都看着两人在这大堂里你追我赶,虽然兵刃都挥舞着,可是,却沒见两人接过一次手,瞧着阵势都觉得是那祝彪吃了亏,于是胆子也打了,原來听说祝彪什么厉害云云都忘到了脑后,那教头在这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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