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恶有报百劫难逃(伍)(2/3)

要平平安安的。臧寒中想到这里,又不禁联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飞禽,在臧家眼下他的功夫最了得,天明时出去,一定要嘱咐他死命照顾好儿子臧敖。于是,想到这一念的臧寒中这才抬起稍稍湿润的眼眸來,在人山人海的酒席间放眼搜寻,可是,偏偏不见飞禽的影子。

“我儿,你方才可见飞禽了么?”臧寒中问臧敖道。

臧敖经爹爹这么一问,这才突然缓过神來,道:“孩儿方才一直在整备兵刃,却不曾见过飞禽,我就说这心里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爹爹要是不说,我都给忽略过去了。”

臧寒中听了当下便起了疑心,叫道:“來人!”

一个小厮过來,做了一礼。

臧寒中吩咐道:“给我将飞禽叫來。”

那小厮喏了一声便飞快地转身去了,过不得一会儿,小厮回报说道:“老爷,飞禽既不在下面吃酒,也不再房里,我找遍了,都不曾瞧见他的影子,听刀客王五说,他最后一次见飞禽是在茅厕外头,飞禽说是上午喝茶吃坏了肚子,可是,我去里头找过了,也沒有他的踪影,不知道他后來去哪里了。”

臧寒中站了起來,道:“我去看看。”说着便往外走,臧敖这时也站了起來,想拉住他爹,道:“爹,飞禽就是这么一个人,平日里就喜欢泡茶馆,也不怎么在庄上,现在说不得又去哪里快活去了。不过,他这人做事有分寸,天亮前一定会自己回來的,不用担心他。”

臧寒中听着却摇摇头,缓缓地一字一句地道:“我还是去看看的好,你先趁热吃菜!”说罢,便和那小厮跨出了门去。走在路上的臧寒中也说不上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忧虑來,他一路往那飞禽的最后出现的厕所里走,一面心里忐忑不安,他总觉得这是个不详的征兆。

“老爷,就是这里,那王五说就是在这里看到他进去的。”那小厮说了,臧寒中拿衣袖一捂住口鼻,便也不管那小厮在背后说“老爷,我已经看过了,里面沒人”的话,臧寒中进了下人们所用的厕所,仔细地看着每一处可能留下什么线索的地方。就在臧寒中觉得是自己多疑了,最后也沒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打算出來的时候,却在厕所的墙角下看到了一块多出來的砖块,瞧那砖块断口的颜色,是新掉下來的,臧寒中抬眼在四下里找了一圈,最后在墙头上找到了与之对应的另一块断砖。臧寒中看了看这断砖,又仔细看了看这一堵墙,果然就在细微之间发现了一个浅浅的脚印,臧寒中拿手这么一量,足有一扎又五寸,臧寒中在心里一思量,这却是是一个成年男子脚的尺寸。

臧寒中觉得这事情不太妙,阴着一张老脸从厕所里出來,便一甩手直往飞禽的屋子的方向去。臧寒中虽然年纪不比从前,但是身板依旧爽朗,这几步走的虎虎生风,再加上现在心里有事,脚下就愈发着急了。他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迹象,在这般要紧的时候,竟然沒了踪迹,这小子可疑的很。虽然臧敖不晓得那墙上的脚印是不是飞禽的,但是,那墙头外却已经是臧家庄的外面了,从这里出去,着实是不经过大门的不二选择。不管,这翻墙之人是不是飞禽,放着大门不走偷偷摸摸出去,必然是有他见不得人的理由,而这都会是对臧家不利的所在。

臧寒中心里已经急迫地需要寻找到谜底,因为这不只是关系到天亮后事情的成败,更是关系到臧寒中自己儿子的生死,关联到整个臧家的存亡。

臧寒中心里着急得已经将心都绞在了一起,他沒有敲门,两只枯瘦的手掌往门上用力一推,便直往里头走。就在臧寒中推开飞禽的房门之时,飞禽这时恰好将夜行衣褪下來,露出穿在里头的日常行头來,斗笠來不及放起來,便和夜行衣一起丢进了衣柜底,上面草草地用旧衣服遮盖了,便不等臧寒中走到里面來,便走了出去,打着哈欠故作惊讶地道:“哎呦,老爷,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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