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奇情卷 第27章 第四节(2/3)

得知监考老师里面竟有一个是凌文君时,我的担忧无限升级。心说她不会借机报复给我小鞋穿吧。因此忐忑不定。

监考老师有两人,小凌披散着秀发,着一身紧身白色衣裙,看上去楚楚可爱中又显几分成熟风韵;另外一个是一位素未谋面的时髦女郎,头发扎在脑后,牛仔裤,紧身红毛衣,显得玉峰高耸,婀娜挺拔。说是素未谋面,但这个判断总觉得有些可疑,因为隐约中总觉得那眉目之间颇有几分熟悉,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对方对自己没有好感,心里更是狐疑不止。

二人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有时会在门口外嬉笑着低语几声。

我是一个考试速度很快的人,因为我运笔迅速,思维敏捷,所以每每时间未过半我就已经做完卷子。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虽然我心怀鬼胎,似乎更能刺激我奋笔疾书。写完最后一道作文题后,考虑要不要提前交卷,又怕勾起小凌的特殊印象,正在那儿犹豫不决。抬眼去搜索别处,漫无目的的对上了那时髦监考老师的一双秀目。不禁愣在那儿。

那老师正巧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我慌忙垂下目光,以恐她怀疑我有什么不良企图。

心理扑通通乱跳,那女郎径直向我走来,高跟鞋嘭嘭作响。我心跳加速,佯装伏在桌上看自己的试卷。

她停在我身后,不再有动静。我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鼻息在我头发上游移,心里还想着她会不会高声训斥出:“你想做什么”之类的话,那样的话,丢人就丢大了。

不料她沉默半晌后,竟在我作文处点了两点,温柔的道:“注意动名词之分”,而后竟自去了,头也不回。

留我一人在那儿惊魂甫定,莫名其妙的激动不已,差点让一个“谢谢”脱口而出。

定下神来看她敲击之处,原来是本该是名词的单词“safe”被我写成了动词“save”,赶忙改了。

事后觉得不可思议。我与那女郎非亲非友,她为何要助我?而且当时她还是监考老师的身份。这的确太令人奇怪了。心说如果我英语能及格,下学期可以免交160块钱的重修费,这老师应当功不可没。又想如果真的不及格,那助学贷款就批不下来,这学业就难以为继。那就根本没有什么机会交重修费了。如此说来,一切都是上苍安排好的,千方百计不能让我挂科吗?

事后把这细节一五一十的叙述于众兄弟们听时,傻子死也不信:“这怎么可能?哪有监考老师给考生指点答案的?在你们毫无关系的情况下?”

岛主的观点不像突发奇想:“那倒不一定,说不定那老师是在做试验,比如社会学研究把人当作试验品施与各种刺激看有什么反应?”岛主把小凌是搞心理学的这一点联想开来。猜那老师也是干这一行的,推理出这种可能。颇令我佩服而后怕。

不料痴仔观点更是别具一格:“说不定是咱们情圣魅力大,人家对你动了心了也不一定!”

众弟兄都纷纷表示同意,弄得我更加自恋不已。

此后便带着几分炫耀般的把这档子事儿悉数说于奕晴,并把那“上苍安排得不让我挂科”的天佑神话也一并说了。惹来她满是不屑:“就自作多情吧你。”然后就特一本正经的追问:“不过说真的,你的体育课怎么办,你不是说要送礼嘛。你送了吗?”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这事儿好像被我忘的稀里糊涂的了,这时被她提起。又觉得心烦不已。有那么一些东西,是不能触碰的神经,就是最亲近的人去提,结果也不是让人改变,而是只会令这种亲近关系疏远,甚至是终结。这就是贾宝玉的政治经济学问题。

“我忘了。”我如实交待,神情上作出有点不爽的样子。

“那你那几个同学有没有送礼呢?”她却穷追不舍。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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