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苗疆阴毒,头发蛊(2/3)

少之又少。

走进个破旧的小区,穿过了仿佛羊肠子一样的暗黑的甬道,来到一个堪比8o年代筒子楼的建筑前站定,我问老二,原先那个财大气粗的王总现在就住在这里吗?

老二点头说,之前他很有钱,房子是在省城的市中心还是一套将近2oo多平的复式,但因犯了法,现在那套房子也被法院查封了,只有住在这里。

我不禁轻叹,这才离开了多长时间了,怎么他身上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呢?走过了一段阴暗逼仄的楼梯,每踏上去一脚,我都害怕自己整个儿会不会漏下去,这他妈是多少年的建筑了呢?

“到了,就是这家”老二敲了敲门,自报家门,门这才“吱吱呀呀”地打开了,面前站了一位眼窝深陷,面色蜡黄的妇人,皱着眉头,充满警戒之意地打量着我们。

“嫂子,这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韩小天。”钱辉向她介绍着,我冲她微微点头,她这才慢慢地打开门,放我们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大概有3o多平的房间,屋子里面紧紧地摆放着锅碗瓢盆还有生活用品,而屋子中央就是一张床,“哎呦”一声传来,那床上的人整个儿被蒙到了被子里面。

“哎呦!”又一声响亮的嚎叫,让我先想到的竟然是张靓颖的海豚音。

“越来越严重了,都不知道还能活几天”他老婆坐在一边,捂住嘴巴,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我们家孩子才五岁,这让我一个女人怎么办呢?”

我终于明白了老二让我来的意思,看到此情此景,也确实有些惨,怎奈何他之前犯下了恶业深重的原罪,一切后果都是前因所种!可这究竟是怎么啦?

“我可以看看他吗?”就这么地蒙着被子也不是一回事儿,我如果不看看他本人的话,也无法了解具体情况。

她老婆擦了擦眼睛,“可以,只是,你别害怕”床上的被子慢慢地在我眼前滑落下来,一阵腐臭袭来,我捂住鼻子,虽说我和老二都是在医学院里面受了几年“停尸房”熏陶的人,但闻到这个味道,还是忍不住想要呕吐。

我也终于看到了躺在了床上的王总全貌,只是,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把他定义为——人了。

那一绺一绺的头,好似一茬茬的韭菜,毫无章法地长在了他的浑身各处,他只穿了一条内裤,全身竟然都被这头长满。

“啊”他张开了嘴巴,顿时流出来一团仿佛肥厚的水藻般的头,浓浓郁郁地堵在了嘴巴里面,并且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开始溃烂了!

“疼”他口齿不清楚地说着,那团头在他的嘴巴里面几乎把口腔堵得严严实实的。

他的手开始骚动起来,胡乱地抓着浑身各处,“啊”又是 一声惨叫,一绺长竟然被他整个儿的连根拔了出来,根部还连带着那模糊的血肉!

可还没等缓过神儿来,在那刚刚被拔出来的一个血窟窿里面,那黑色的头竟然以肉眼可见的度往外冒着,不行,我要吐了

我和老二实在忍不住了,就跑到二楼的公共厕所间,对着便池剧烈地呕吐着,几乎马上就快要脱水了。“你没事儿吧”嘟嘟飞到我身边,帮我拍着背。

“看这样子,他真是得罪人了啊嘟嘟有些凝重,此刻捂住了鼻子嫌弃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虽说刚出师,但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是可以看出来。这分明就是苗疆特有的一种蛊——头蛊,并且属于蛊法当中比较阴险的一类。

头蛊,倒不是说用头来炼蛊,而是将毒物养在头里。

这种蛊术是在从苗女3至5岁的时候开始用蛊油蒸其头,然后慢慢将蛊毒和蛊虫浸润进她的头中,历经一年左右才能完成一个前期的工程。

这种蛊靠吸食处女的精气存活,种了蛊的女子的头在将来的时间里都会比正常人要黑亮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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