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8话 全面进攻（三十七）（2/2）
殿的人。」潘妲说，她虽然不明白戴伦为什么执意让众人猜测，但她只能配合他，她相信戴伦刚才的话，绝不是玩笑。
「你是个混蛋。」秋枝说。
「你不该这样形容，你未来的夫。」戴伦说。
「呸，你休想！」秋枝怒道。
「的确。」戴伦叹了一口气，指向哈雷，「如果不是这小子刚才那一枪，我也不需对我的爱动手，但现在，你们妹不得不死在这里。我让你们猜，就像让你们死个明白。」
「那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们答案？」潘妲说。
「因为某种特殊的限制。」戴伦说，「我不能亲口告诉你们我是什么，猜吧，答案很简单的，这世上像我这种人，只有九位。」
这一句提示，与直接公布答案无异。
秋枝还在心中默数世上与九有关联的事。潘妲已经明白了。
「这不可能……」潘妲面无血，「你们只是传说。」
「我们的确是传说。」戴伦笑道，「既然传说可以延续。那么传说中的人物，也可以。说吧，大声说出我的身份。」
「英灵。」潘妲说，「你是英灵。」
哈雷与秋枝一同陷入无法接受现状的窘境。
与其说是传说，英灵的存在更接近于神话。
但一位英灵活生生的就站在眼前，还做出了如此多的「混蛋」事，怎么能让人相信？
「聪明。」戴伦称赞道。
「但你们应该死了。」潘妲说。
「我们没有死，当然，没有活着。」戴伦说，「我们存在于生与死的间隙，与时间为敌、为伴，不生不死。」
「既然你是一名英灵。」潘妲说，「我们再做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
「理论上，的确如此。」戴伦说，「不过，有个不好的消息，我应该提前告诉你。」
「什么？」潘妲问，有什么消息比死还糟糕。
「你们三个人。」戴伦分别看向潘妲、秋枝、哈雷，最终视线回归到潘妲身上，「我只能杀掉两个人。之前我要掉那小子，只是一句玩笑话。」他又看向哈雷，「小子，我比你更清楚你是什么，我要杀了你，你爹可不会放过我。」
一个连英灵都忌惮的存在？
是什么？
只能是……
哈雷突然无法再朝下想下去，他的维停住了。周围的一切声音，他也无法听清楚。
他和世界之间，仿佛被一层隐盾间隔起来。
他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却能听到自己体的声音。
如雷鸣！
如z鼓！
如百齐吼！
那是他的心跳。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心跳要将腔撕碎，有什么东西要从他体挣脱而出。
这种感觉，有一点点的悉。
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
是那头猛虎要挣脱名为「哈雷」的枷锁，它无法再按耐嗜血的凶！
你既然想出来。
我就放你出来吧。
哈雷对猛虎说。
但，只有一个条件。
不能输。
吼！
百吼合成一声巨吼！
哈雷消失。
猛虎出笼！
吼！
一头人立猛虎抡出一爪。
戴伦·拜菲仕竖起单臂，架住，双深陷地砖之中。
爪尖刺进了他的侧脸，刺穿了他的口腔。
「老子麻烦。」他一点点地将巨爪拔出来，将虎臂推远，「儿子，比老子更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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