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节贼心不死的还有谁(3/4)

脸狠踩,传为天下笑柄,怕是没人会说咱们是顾全大局在忍让,不明白政治的也只会说是沧赵家族败落了,没势力了,只能任人揉捏欺压。东京高坐庙堂的人皆是小人,看到忍辱负重,怕是不但不会因此而放心大公子,反而会格外担心沧赵家族在蓄意准备什么更狠更猛烈的报复手段。包括皇帝在内怕是会猜忌甚至直接认定大公子有了反心准备造反。”眼下,沧赵家族正站在最强势得用的风口浪尖,在你最得意自负的时候,你不嚣张,有理也反而低调到任权势和重要性皆远不如你的人肆意挑衅污辱,这完全不符合常理,没鬼,你心里没更大更重要的图谋,谁会信?到了赵公廉这种地位几乎进无可进的政坛大佬级,又是军权在握在边军中威望无两的边疆大吏份上,既对朝廷心生不满,敢上奏折公然质疑皇帝和诸权臣治国,若有了更大图谋,除了造反自己当皇帝,还能有其它事?就事论事,有气就得出就得报复,放手反击,尽显得意时的姿态,才能显得光明正大,无不利国家大事的私心恶念。这是人很直观的一种概念。你不能指望东京那些奸贼小人同情理解你是在为国为民甘心承受天下人嘲笑。那不符合小人的思维逻辑、认识模式。总之,要闹,而且要大闹。要闹到让天下人都看到沧赵家族的委屈,明白擂台闹剧谁是谁非,看到文成侯仍然是强势不能惹的,仍然锋芒毕露,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皇帝反而会放心了。赵岳点点头,“那就去闹一场。”他环视众将,“教训了不知死的,打了官府的脸,却能安安皇帝*诸*贼的心,咱们为何不闹?”心里则嘀咕:“温奇温显兄弟因泰安官府的一个劳军就被搞得家破人亡父母皆惨死。没想到搞劳军引发血案的官员正是姓温的府尹。那狗官御下无能,管理腐朽无力,才出现只为些羊就敢悍然草菅人命的后勤军官,也是该死的罪魁祸首。温家小兄弟俩不在宋境,也没法及时赶过来去泰安报仇。那这口恶气,我就要替他们出了。定叫他生不如死。”众将不知赵岳心里盘算的什么,听赵岳说得有趣,都笑起来。“是啊,不闹他个狠的也太对不起他们苦心筹划送上门的机会,太对不起咱们自个。”事情就这么定了......泰山设擂台挑衅这事真就是蔡京的意图。否则只凭区区泰安州知州,再借个胆子也不敢擅自和文成侯撕破脸直接做对头。他也没那个必要。以他的能耐和地位,插翅也赶不上赵公廉,和赵公廉根本没资格竞争,也就是没有官途利益冲突。他又不傻。沧赵家族的诱人财富没了,没什么可图的,无缘无故和正得皇帝空前重视的文成侯作对,和争着找死有什么区别?蔡京出此下策也是逼急眼了。他看似缩在家中悠然养老,实际度日如年,日子太难熬了。没钱啊。海盗把他家底敲诈个净光。还不能对任何外人说。否则就是私通贼寇。让当江州府尹的儿子和镇守北京的女婿暗中紧急送钱来供应府上巨大的花销,先代着顶一顶这难关,有权再捞钱,自不愁用度,结果全被(海盗、梁山)劫走。靠着京城同党的孝敬才勉强维持门面。但平常的往来孝敬才几个钱。结果他又猛然失去了权势。铁杆党羽也全死了,其他官员的孝敬也猛减。这可就惨了。蔡京不得不借着退休安心养老的架式,忍痛把家中的众多白吃饭的美色和不重要的奴仆丫环都清出府去以减少负担。就是这样,靠孝敬的那点余钱维持生活也倍感艰难。蔡京这一辈子从来没经历过这种苦难日子。更糟糕的是,他精心策划一场,却搞死了得力的朱胜非,三心二意但还能用的蔡懋也紧跟着归西。这下,他的势力更微,蔡党人心更加离散背叛。眼看没治国大能耐的白时中、张邦昌挺过了灾难看架式居然有越来越稳的趋势,蔡京只为生计也迫切需要重登相位,无法忍下去了,盯上正风头上的沧赵家族,萌生了以擂台相扑的歹毒主意搞事,不惜逼反赵公廉造成大宋江山可能轰然倒塌,也要搞乱天下让肯定收拾不了乱局的白时中下台。那时,急眼而束手无策的皇帝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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