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两难(2/4)

僧不过是以高僧的地位,耍佛教的神秘,以神幻的方式说出来更有蛊惑力可信度而已。

但外人哪知就理。

赵佶见赵公廉的神情显然是心有不满不肯轻易罢休,就多问了几句。

反正闲着也闲着,就闲扯蛋顺便弄清此事也好的。

“爱卿来东京可得罪过佛门中人?”

赵公廉直接干脆地摇头。

他刚来东京当官,虽然不是太忙到没时间出去闲逛,但牢记家人饿和心中大业,谨言慎行得很,哪会得罪势大的佛门中人,更不用说得罪和无数京城权贵有复杂关系的大相国寺的高僧了。

赵佶又问:“那,可和谁家起过冲突结了怨?”

你别是得罪了某个权贵被人有意整治吧?

好好想想。

不管是年轻气盛有意的,还是无意中得罪了,这都会种下祸根。

再说了,看到少年如此得宠,怕是有人想趁赵公廉还没成长起来而早早巧妙下手毁掉这棵必定能参天的人才。

赵公廉依然摇头。

他谨守官场规则,尊重官大年长的,也不轻贱位卑不堪的人,对寻场太监都客气着,岂会冲撞权贵或什么官员。

赵佶奇怪道:“这就奇怪了∞缘无故,高僧为何断言害你?怕是他连见都没见过你吧?”

这一说,赵公廉猛想起来了。

在弟弟周岁生日时发生过一件事,还真得罪过一位高僧—得那高僧露出丑恶本质,臭名远扬,失了主持宝座,等于坏了他前程,虽然是沧州的大和尚,但佛门是一体的,那和尚怕是在佛门中有不少朋友,有的身份还不低......

老实这么跟皇帝一讲,赵佶就笑了。

果然是得罪过僧人。

这就有病根了。断语之祸应该就是因此而来的。

有了这个缘故,赵佶放心不少,对小小少年赵公廉产生的隐隐约约的那点戒心也没了。

话说,赵佶这样的皇帝当朋友真够仗义,做他宠信的奸臣真是太幸福←很维护宠信的官员朋友,很替着着想。

道君时期绝对是奸贼快乐混官场的天堂国度。

随后不久,那位高僧见皇宫没有动静,可能是怕遭到怀疑和报复,也可能是在大相国寺久住得闷了,就离开东京要云游天下,想避祸,顺便和各地同教好友论经说法交流感情,实则和寻乘一样就是游山玩水朋友聚会娱乐扯蛋解闷开心。

但他没走得了。

离开京城不远,他就被人假扮强盗而劫了。

人没杀,抓了起来。皇帝派的秘谍司人员一审问,事情就清楚了。

就是那么回事。

这位高僧就是为沧州的好友出口气。

另外,他对沧赵家族不尊重佛门居然敢毁寺庙清誉和高僧形象的行为极为痛恨,视为是对佛门的挑衅,岂能不重手教训。否则,等赵公廉发达起来,位高权重,影响力更大,家族也更繁盛了,沧州寺庙高僧的往日丑事传出去,天下人岂不会认为佛门不是净土?更可怕的是会认为没佛门庇佑祝福,有本事的人照样能飞黄腾达富贵平安?

那样,谁还真心信服佛法神通与威严?

无疑,在这位老几的心理,区区小冲突上纲上线到了事关整个佛门荣辱与生存的大事上,给足了自己害人的理由。

他害人不成,自然轮到自己吞咽苦果,罪有应得。

赵佶被出家人戏弄利用,也格外很不高兴,就把高僧交给赵公廉随意处置。

这也是种间接的政治潜力的考验。

但,赵公廉年少却因弟弟提示早了解皇帝的本质,察觉了皇帝意图,另外也从这次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事件中吸取了深刻教训,意识到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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