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六章 阳明找我谈心学(2/3)

往情深,让他多纳几个妃子,生几个子女出来,也不至于令香火断绝,而将帝位旁落。

张氏兄弟没来,沈溪反倒自在一些,他尽量站在不那么碍眼的地方,也没有主动跟人打招呼。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人走了过来,远远朝沈溪行礼:“沈状元,有礼了。”

沈溪打量此人,一身进士衫应是一同参加过日间的谢恩,但只是有些面善,互相之间并未交流和沟通,但沈溪琢磨了一下,从那面庞依稀辨认出,这是在礼部会试之前他就有留意的王守仁。

沈溪几乎脱口而出:“阳明君……有礼。”

王守仁听到沈溪的称呼,不由一愣,他年少之时名叫王云,年长之后改名叫王守仁,取自“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表字伯安,到如今还未曾有人以“阳明先生”来称呼他,这“阳明君”喊得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守仁怔了一下,才略带惊讶问道:“沈状元说什么?”

沈溪这才想起自己失言了,就算日后王守仁真的被人称呼“阳明先生”,可跟“阳明君”也搭不上边吧。

沈溪赶忙行礼,讪讪笑道:“在下偶见阁下,心头便不由冒出这么个称呼,脱口而出,实在冒犯了……请见谅!”

王守仁面色僵了僵。

同窗之间互相起外号的事倒也常见,可他如今已二十七岁,比沈溪大了一轮有余,沈溪就这么堂而皇之给他起了个外号叫什么“阳明君”,明显有些唐突无礼。

不过王守仁并没有发火,思索了一下“阳明君”这称呼,感觉似乎不错,他一直想为自己起个字号,却未能找到合适的,“阳明”二字却令他感觉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

王守仁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沈溪的说辞。

二人找了椅子坐下来,寒暄了一下,沈溪这才知道,王守仁居然是过来问他关于一些“心学”的问题。

“……在下拜读沈状元于童生试时所著之文章,感慨颇多,不知沈状元师承何人。此番见地又是何人所授?”

王守仁脸上带着些许期冀,很显然,沈溪在汀州府院试时写的那篇四书文“止于至善”文章。被王守仁诵读,感觉很符合他的理念。于是特地找沈溪来求教。

一代心学大家找我来问询心学理论基础,沈溪感觉大有荣光。

沈溪在那篇文章中所提到的一些观点,不过是引用了王守仁心学集大成作品《传习录》中的一些内容,就跟他用唐寅的《桃花庵诗》一样,都是先人一步而已,并非出自他自己的原创。

面对王守仁的问题,沈溪不太好回答,他总不能再说学问是承自“兰陵笑笑生”。若这么说,以王守仁求知的决心,非亲自去一趟汀州,把这个“隐居山林”的“高人”给找出来不可。

沈溪想了想,道:“在下只是偶读古籍,心中有感而发。”

王守仁听到沈溪这话,不由叹了口气,显然是把沈溪的这番话当作是推搪和敷衍r();霸宠:丫头,我认输。他问的是沈溪师承,是想亲自去拜访沈溪的恩师,询问一些关于心学的知识。

正说话间。张氏兄弟终于现身了,却不是从正堂那边出来,而是刚从外面回来。只见一高一矮两个身着华丽衣衫的青年,身后带着几个道士模样的人进来,几乎所有与宴之人都上前见礼问候,可张氏兄弟明显没什么兴致。

沈溪从这一点判断,太子朱厚照病得不轻。

张氏兄弟直接带着人进了正堂,就听里面传来喝斥声:“你们平日把自己吹嘘得能通神问鬼,如今太子为妖魔缠身,你们就束手无策了?”

里面又是一阵唯唯诺诺认错的声音,还有为自己辩解的。但既然不能治好太子的病,这些人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

沈溪本着闲事莫理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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