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紫瞳僵魔（1/3）

龙牙刀死死插入鱼尾直没龙牙刀刀柄，任凭它怎么甩尾巴，也摆脱不掉我，然后又反握莫邪剑狠狠插入大青鱼尾部以上的位置。顿时再次吃痛的大青鱼头朝上再次离弦之箭一样，蹿上湖面。之后的湖水都变成了血水，顾不上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死死紧握莫邪剑剑柄借助大青鱼这股上蹿之势，很快大青鱼蹿出湖面。犹如尾部两处吃痛，它极力上蹿跃出湖面一丈有余。我自然也被带出湖面一丈高，一贯临危不惧的我，这次也没有吓得嗷嗷直叫。相反，我双脚一蹬大青鱼白肚子，拽住莫邪剑和龙牙刀，腰一用力拔出了莫邪剑和龙牙刀。同时借助一蹬之势，翻身一跃的时候眼睛余光看到，抚仙湖湖面上漂着寸老头的渔船。再接下来我自然而然跟大青鱼一样扭动着身子，一起扑通掉进抚仙湖里。

大青鱼血口子咕嘟嘟往外冒血泡子，很快湖面被染红一大片。在浓重血腥味儿湖面上露出头，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腥湖水，见大青鱼白肚子朝上，漂浮湖面，嘴巴一张一合显然是奄奄一息。

——这条大青鱼个头比我还长，让我联想到之前的“白肚子人首鱼怪”，想到那副狰狞的嘴脸，再看看大青鱼一般无二的鱼头、鱼脸、鱼嘴、鱼尾巴。难以相信这大青鱼就是白肚子人首鱼怪的真实面目。它跟女人脸鱼怪一样，都是尸蛊毒将其改变。如今滇王蛊棺已经被我毁掉，古滇王尸蛊解除他们就变回原来样子……再次印证尸蛊毒的成功解除。想到这里的我，欣喜若狂！试想这次回到大湘西就会见到活泼开朗的李十九妹，她会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人迹罕至的深山，说那些只能对我一个人说的话，不用担心忽然冒出一个赵兀儿对我奚落一番，嘲笑我湘西刘枭是穷光蛋！

昔日嘲笑我的人，已经家破人亡。而我昔日的湘西赶尸匠竟然陡然而富！如今想想，若不是黄举人请我替他们赵家到黄花山走脚，只怕我现在还是穷鬼一个！出入“死人客栈”，过着整天被富家子赵兀儿奚落的穷苦日子。想到这里的我，顿感命运眷顾。

——抓住大青鱼鱼鳍，爬上鱼背，此时此刻浑身疲乏。爬上鱼背之后，很快眼皮就开始打架。

……很快我就见到了李十九妹，走进老羊记当铺。然后到里屋，坐在镜子前头拿着鬼怵木木梳子梳头，我朝她走了过去，想看看镜子里头的李十九妹，看看她那双铜铃眼和嘟嘟嘴，然而镜子里的李十九妹却……却没有脸！没有眉毛、眼睛、鼻子甚至是嘴巴。一张脸就像一个大馒头一样，鼓鼓胀胀的。惊慌之余，李十九妹伸手拿下自己的头，然后捧着递给我，并冷冷说：“刘枭我一直在老羊记当铺等你回来，你去哪里了？”刚想口沫横飞回答她我在慈禧陵、裕陵、斋饭岗、泰陵、楼兰墓盗墓发了死人财！可是嘴就是无法张开，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时候，李十九妹的脸上又一下子长出了一个嘟嘟嘴，然后是铜铃眼之后连鼻子和眉毛都长了出来。

“刘枭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么？你的眼睛……怎么变……？”李十九妹神情极为惊恐，像女人脸鱼怪一样惊恐！然后我很怕李十九妹也像女人脸鱼怪一样被吓死。慌忙用手捂住眼睛，不让李十九妹看到我的眼睛，同时一遍一遍问自己：“我的眼睛怎么了？我的眼睛怎么了？我的眼睛怎么了？……”身子一晃，我从梦里醒来，落入湖水里，一下子清醒过来。

寸老头的渔船就在旁边，原来自己爬上大青鱼脊背由于过于疲惫很快就睡着了，刚刚是在梦里……想到梦里没有脸的李十九妹，思绪顿时低落下去。站起身，看到寸老头赫然躺在渔船里，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寸老头！睡着了你？”面对我的呼喊，寸老头就像一条死鱼。跳上渔船，探了下鼻息，果然死了。他走肩头有个大血窟窿，像是被鱼怪撕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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