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为什么割耳朵(1/3)

周中华拿着木工具的手抖起來,说真的别看战场上被逼急了拼刺刀的时候他有股子狠劲,可眼前,当一个人活生生的被按倒在前面,要做这件事他却下不了手。

“沒用的东西,我來!”

这是他耳边响起雷鸣似的声音,出现的是金涛那张已经变得有些狰狞的脸。

金涛一把从周中华手中夺去木工锯,然后又朝他大喝了一声。

“把他耳朵给老子提起來!”

在金涛吼叫的时候,被压着的鬼子军官大概已经明白,自己要遭什么样的罪了,他挣扎着想跳起來,无奈被几个蚩尤军的士兵紧紧的压住。

“啊……妈妈……”

当耳朵,在几乎沒有什么锯齿的木工锯做的刑具下,慢慢从脑袋上被拉下來的时候,相信是人都不能忍受那样的痛苦。

为什么是耳朵,周中华并不明白这件事。

他只是看着,被自己提着的那只耳朵正在慢慢的被拉开,慢慢的被从鬼子军官的身上割下來,触目惊心的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淌下來,大张着的嘴里喊出了“妈妈”。

不这残酷,那是假的。

这时操着锯的人,是金涛,他瞪着眼睛,冲着想要别过脸,不忍在看的周中华吼叫。

“把耳朵提好,他既然不听话,要耳朵就沒用了!”

大概金涛吼叫的时候,同样有释放自己心里压力的原因,究其根本,即便从南京那尸山血海里打出來,中**人心底里的善良依然未泯。

然而,小鬼子不是如此,敢不敢去百度一下,南京大屠杀里军人与平民的比例,如果按那个比例來算,金涛他们的作法善良的就像是释迦牟尼。

金涛咬着牙冲那个受刑的日本军官大喊,那凶狠的神态就好像是一尊凶神下凡。

这当然是使人害怕的,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害怕,颜雪就在一旁不远处,她看到、听到这残酷的事情,听着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的呐喊,她替他在心里默默的祷告。

一个女人纤细而敏感的神经让她清楚的感受得到,金涛内心之中的痛苦。

“他是一个善良的人,虽然面对残酷的屠杀他不得不变的残酷起來,但他始终是一个善良的人,因为只有善良的人,在向那些邪恶的敌人施加刑罚的时候,才会同时感觉得到自己的痛苦!”

是的这是最无奈的选择,对于善良无法感化与救助的邪恶灵魂,也许使他们承受足够的痛苦,才是解决问題的唯一办法,就好像美国佬一样,两枚核弹下去,随时有被灭族的日本人立即就在以后,乖巧的如同绵羊一般。

这样的人要是用四个字总结一下,那就是!!“天生贱人”。

“喊妈妈,南京城里那些孤儿,南京城里被你们践踏了的中国女人,南京里被你们抛开腹部的孕妇,这会喊妈妈,你狗.日的不感觉到有点晚吗!”

在金涛的怒吼声中,最先被挑出來的鬼子军官的两只耳朵被几乎磨秃了的木工锯,从鬼子军官的身上硬生生的“拉”下來,不用去多想,只听听那惨叫声就知道有多痛。

“降不降……!”

金涛的吼声就像是打雷一样,不但所有的战俘给吓的胆战心惊,即便是打算参加蚩尤军,即便是蚩尤军自己的士兵们,同样打了个寒战。

手指一松,周中华长长的吁出口气去,说真的,他心中已经有点后悔参加眼前的蚩尤军,如果他们是如此残忍的话。

“不,我不干了,我不干不了这件事!”

不但是周中华,他手下的弟兄已经有人要退出了。

“德一,给他一块大洋让他走吧,我们蚩尤军里不要非志愿的人!”

完成了眼前事情的金涛抓了一把草來手,顺手擦掉手套上的血迹,冲着已经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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