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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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袍掉落在地,衣襟散乱,他很快把自己同身边人剥的只剩下一件单衣,搂着人一边亲吻一边退到榻边,一把把人推倒在榻上,伸手将层层叠叠的衣衫拉到臂弯,而后闭着眼细吻下去。>
吻下去的时候朝他口中渡了一颗药过去,那种东西不是他愿意,而是,他实在怕李云深厌恶于他,从前亲热的时候李云深从未碰他到那一步,至多只是亲吻。>
然而任由他怎么撩拨亲吻抚摸,身下的人一律是没有回应的,只是躺平了任他折腾,就像一个没了知觉失了魂魄的木偶。>
即将得偿所愿的欣喜在这人毫无反应的冷漠下,就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灭,罢了,他原本就没妄想得到这人的心,但即便只是身体,只要得到了,那也是好的,至少是属于他的。>
——属于他一个人的。>
心里的苦涩已经忍不了了,他终于伸手滑过腰侧,向下移去。>
李云深:“……”>
一直僵直紧绷的身子终于发起烫来,他不是柳下惠没那个坐怀不乱的定力,但活了这么多年了,还真没想有一天会这么被人压了。>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他伸出手把谢青吾的手腕死命攥住了,而后猛地翻身把人反压过来,死咬着牙把谢青吾瞪着。>
用自己换杨子仪他们活命,但是——>
“……”谢青吾闭了眼,哑声道:“你来。”>
李云深嘴角绷了绷,谢青吾已经攀附上来,勾住他的脖颈,仿佛是叹息。>
“你肯留下就够了,怎么来,我都没关系。”>
拔掉他的爪牙,把他困在身边已经足够折辱,再不能逼了,再者,自己原本也是愿意的。>
李云深:“……”>
好歹不是被压,两害相权择其轻。李云深狠一狠心低头撕开了最后一层碍事的衣衫,早先喝下的药已经渐渐有了效力,身体深处升起最原始的渴望,他和谢青吾不是第一次,但新婚那一夜他一片混沌,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
最后一步的时候他将谢青吾死死抵在榻上,眼里又红又冷:“你不是想要吗?我给你就是。”>
——说不出的讥诮。>
“别说话。”谢青吾的神思都已经模糊了,听他开口的时候却还是猛地一颤,最后的时候许是觉得自己的样子过于羞耻 ,他抬起手遮住脸,仿佛是哭了:“别说话,别说话……”>
最疼的时候谢青吾搂紧了他的脖子,神志不清的喊他的名字,明明眼角都沁出泪来却仍是不肯开口求饶。>
李云深咬着牙,对这人的爱恨一齐涌上心头,那般强烈的充斥了他整个心间,他说不清到底是因为报复还是因为药力,总之一夜几乎是没有停下的,终于歇下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谢青吾伏在他身边喘息,好半响才缓过一丝气来,其实激烈的情事他本来就是受不住的,身上疼的厉害,齐腰以下几乎都不属于自己,疼的已经全然没有了知觉。>
这人,大抵是恨透了他,所以即便是在这事上也丝毫没有半分温柔可言,倒像是泄愤似的,把他往死里折腾。>
但,确实没有好说的,不过是他求仁得仁。>
外间似乎有人迟疑的声音:“公子,京中来人……”>
旁的事倒可以推了,但京中来人,必是大事,现在还能劳动他亲自去见的,怕是只有李云霁传过来的消息。>
半响,终是闭了闭眼,忍着浑身酸疼撑起身子,又觉得实在舍不得,忍不住低头眷恋的亲吻下去。>
李云深便任由他亲吻,眼里没有半分情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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