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灿烂生花(2/3)

了脑袋上。

更过分的是,明明斗嘴动手的是三皇子和凤容两个人,明明圣上金口玉言叫两个人同时禁足。结果呢,没几天凤容就欢蹦乱跳地出来了,甚至还提前给在外头开了府,悲催的三皇子直到了大半年后才解了禁,还没等去陛下面前喊一句父皇表表自己的心,就被一句无诏不得进宫的旨意打击得蔫了下去。

就这么个九皇子九殿下,看着也是清清白白明月高华的模样,叫阿琇说,心黑手狠着呢。

再说堂堂的皇子,身边又是护卫又是宫女内侍的,他能有个屁的磕了碰了?

用这种手段哄姐姐……阿琇默默地在心里鄙视了一番。

揉了揉眼角,又颇为得意地看着贺长安,“看见了没?我哭一哭,大家伙儿就心软。长安姐姐呀,你猜我去阿离跟前哭一哭怎么样呢?”

贺长安简直被她这样的直言无耻震惊住了。

伸出手指头颤巍巍指着阿琇,“你,你你!”

连着说了三个你,眼睛一翻,干脆地倒在了榻上,摊开四肢,整个儿一生无可恋状。

“我怎么就交了这么个朋友呢?”

她喃喃地低语。

看着已经被自己的白莲花表现震住了的贺长安,梨花带雨的阿琇得意极了,索性站在了榻上,一手叉腰,一手甩着帕子细声细气地表示,“谁不知道咱们两个生死之交,好姐妹呢。”

徐宁看得有趣,一方帕子掩住了嘴,笑得花枝招展。

只有五公主不大能明白,但她也自有一套窍门。当听不懂人说了什么的时候,看人笑自己便也笑,看人伤心便也学着做出伤心状。

此时见到徐宁笑得眼角都闪着水花儿了,便就陷入了烦恼。这,到底是在笑还是哭呢?

只好低下头继续剥橘子吃。

笑闹了一阵儿,看了一回暖房里开着的各种花儿,又一同去碧波亭里吃了一回热腾腾的锅子,徐宁先起身告辞。阿琇将人送走了,转头却碰上了颠儿颠儿地跟着初一来到了家里,准备接自己姐姐回府去的凤容。

凤容身条儿拉开了点儿,虽然看着还是与初一差了些,但他一张脸长得甚好,他身上裹了一袭厚厚的斗篷,与已经显出几分国字脸的初一站在一处,便显得文气矜贵了许多。

“阿容!”见到了凤容,五公主显得极高兴,欢欢喜喜地跑到了他的身边,“你来接我啦?”

凤容看她脸上神色,轻松欢悦的模样,显然这大半日在国公府里过得很是不错。想来姐姐也是可怜,丽贵妃桃李容颜,蛇蝎心肠,表面看上去对姐姐疼爱有加,实则心中总以有这样一个智力不及常人的女儿为耻,轻易不许姐姐见到外人。

公主到了该念书的年纪,本该遴选三到四位伴读,一般都是从勋贵或是清流家中适龄的女孩儿中选。但丽贵妃又哪里愿意让人看到姐姐这样儿?

凤容有些嘲讽地想,这些年来,也不能说丽贵妃完全没有在姐姐身上费心思。只不过,她费尽了心机,只是想着如何将姐姐是痴儿的消息瞒住,营造出一种姐姐是宫中最受宠爱公主的假象,好选一门最得力的助力上了。

“姐姐。”凤容垂眸,将五公主身上的斗篷紧了紧。对阿琇感激地一笑,“许久没见到姐姐这样开心了。多谢表姐。”

阿琇谦逊,“殿下说笑了,如何能当得起殿下这一句谢呢?”

她笑意盈盈的,声音如溪间晴泉一般,泠泠动听。

只凤容来往较多,与阿琇也有过几次接触,听出了她话中的不满。他单纯想让姐姐也多两个真心的朋友,明知道阿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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