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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形象和名声的顾忌,根本没办法拉下脸子跟对方掰扯。再一个,不管是岳父岳母还是妻兄妻嫂,在辈份上对他有天然的压制,导致他这五年里受了很多委,吃了很多亏。>
方立安:死要面子活受罪,该!>
大男人哭鼻子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他还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这不,他媳妇刚收拾好东厢,想坐下来跟大姑姐亲近亲近,狗蛋就连人带孩子往外撵,“快去街上买块豆腐,买条鱼,给阿姐炖个鱼汤,还有莲藕。春芽春生去院里玩。”>
院里新来了一匹神采奕奕的大红马,春芽春生小炮弹似的冲了出去,李许氏到屋里取了一串铜板。>
厅里又只剩他们姐弟俩,狗蛋继续跟阿姐倾诉。>
对于方立安来说,第一个问题,除了狗蛋自己,谁也解决不了。第二个问题,既然她回来了,问题也就不复存在了。第三个问题……>
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一部分责任在她。这些年来,她对狗蛋的教育太过柔和,主要是担心狗蛋受她影响,养成离经叛道的性子。>
要知道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特有的条条框框,她自己本性如何,心中作何想法,她心里有数就行。如果让弟弟跟她学,教的跟她一样,只怕这孩子将来一不小心行差踏错,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既然想安然地生活在封建社会,不如从一开始便主动钻入封建礼教的束缚。因此,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合格古人的方立安,对狗蛋的教养很是松散,希望他在书院夫子的教导下,塑造出合乎时代发展的主流价值观。除了做人方面,她会多盯着点。>
眼下,他就是太讲究礼义廉耻、忠孝悌信那一套,迂腐过头,自己框住了自己,然后任由旁人欺负。>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还有远方的苟且。>
让一个自诩正直清高的酸儒书生去应付苟且中的一地鸡毛,真是难为他了。>
狗蛋媳妇回来的时候,不是一个人,狗蛋丈母娘和李许氏的娘家大嫂也一起来了。>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几人还在院子里,就听见李许氏大嫂的大嗓门,“哎哟!亲家大姑姐回来啦!”>
这音量,跟用了扩音器似的,惊得院子里的小美一阵踢踏。>
狗蛋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方立安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相迎。>
院子里,李许氏娘家大嫂已经没了先前的气势,贴着西厢的墙,像是害怕小美冲上来给她一脚。>
方立安一出来,小美立刻安静下来,李许氏的大嫂松了口气,捏着嗓子,拍着胸脯道,“亲家大姑姐,这畜生搁院子里也太吓人了,踩着两个孩子可如何是好……”>
知道亲家几口子里,这个大嫂最难缠,狗蛋吃的亏估计大部分都是她给的,便不客气道,“我的马通人性,不踩自家人。”>
这话接的没毛病,就是有点呛人,许家大嫂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人家这是说她是外人呢!一张脸刷的拉了老长,“亲家大姑姐莫不是在外头吃了炮仗?说话忒不客气。”>
方立安,“吃没吃炮仗都是一样,我说的不对怎么着?”>
许大嫂掉过头,对慢她一步的婆母道,“娘,你听听,这说的叫什么话?咱们听说她回来,急匆匆地上门来瞧,劈头盖脸就说我们是外人,亏得咱们这些年把妹妹妹婿拿当自家人处着。”>
许大嫂的嘴皮子确实利索,加上她又是个妇人,狗蛋输给她也不算冤枉。>
狗蛋:我那是不屑!不屑与她争辩!>
方立安看向亲家母,面露不解道,“亲家母,你这儿媳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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