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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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前的话,听到这否定的一瞬,大约胸中是会难受一下的。>
不过实际上却比想象中更镇定些。>
也许是因为,至这段漫长的旅途开始以来,她点点滴滴不一样的表现都被自己仔细收入眼底,记在了心上,而这些事实逐渐的积累起来,又无形中给人平添了更多的信心——对她的信心,对这段感情的信心。>
所以如今,虽然略感失望,但并不失落。>
篝火映照下,练儿仍然兀自格格轻笑不已,仿佛沉浸在什么有趣的想象中,乘这个间歇我深吸了一口夜风,抬手揉着眉心,借此迅速调整了一下,才反省到刚刚对话有不妥之处。>
或是因为这话题来得太快,自己又骤然紧张起来的缘故吧,竟在不知不觉间被带晕,顺着她的思路谈起什么男女来,大致也明白了为何这一讲会逗得她笑个不停,若换自己去认真想象练儿成了男子的模样,怕也是违和感甚强,要浑身不自在的。>
虽然对那句不嫁仍然有些介怀……>
收拾心情,我安静的抱着膝,等待那头练儿笑罢好将话题继续下去,她的笑颜极有感染力,此刻在跳跃的火光下尤显生动,看着看着就令人不自禁随之勾起了嘴角,瞧着这样的她,心就渐渐沉淀了下来,变做了平静。>
大概也是感觉到了这目光,那笑声就渐渐低了,练儿虽然止了声,却仍带满面的开怀之色,转过头来眉舒眼笑看着我。>
本打算要开口继续的,但是四目相对那一瞬,我明智的抿紧了嘴。>
因那少女显然有话要说。>
“我既不是男儿,也不要做男儿,你更不可能是什么劳什子的男人,明明皆是没道理的说法,还啰嗦那么多做甚?”果然,她盈盈启唇,不以为然的笑道:“这一块话头,咱们还是就此打住了吧?”>
这提议倒与自己之前所想不谋而合,自然没有摇头的道理,我微微颌首,心里却在猜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这次,无论她讲什么,都不能再自乱阵脚了。>
“所以说啰——”那一头练儿当然并不知我在思付什么,可能真是这些天被困扰久了,此时是少见的话多,但听她继续道:“既然事实是我俩都做不得男子,又哪里来得什么男女之情,岂不是怪了?你总说要我想明白,可每到这一层,却就再想不下去了,所以只是想明白了一点,你懂么?”>
最后她补那一句,仿佛解释的事极复杂,担心旁人听不懂一般。>
我微笑点头,表示是听明白了的,此世不比当年,这对寻常人家女子来说都是不容易理解的情,何况是自幼成长于山野林间,直来直往惯了的练儿,她能独自摸索到这一层,已是十分的天资聪颖,难能可贵了。>
或者,自己真的是太自私了些,诸多理由,其实只不过是胆小而已。>
一念至此,看着困扰的她,不由得毅然就开口了。>
“练儿,你……”明明决意要挑明,但真张嘴说话时却又似被什么堵住,话到口边踌躇了一下,变成了:“你……忘了么?我,从未对你说过那算是男女之情,可否还记得?曾经我说过,那第三种情对自己而言,只是所谓的,爱情。”>
脱口而出后,难免沮丧,常言道本性难移,几十年的痼疾果然没那么容易战胜。>
然而沮丧之余,却未必没有期冀。>
熊熊火光下,身旁这少女听了我的话,并未立即回答,但见她歪头看了看篝火,双眉似蹙非蹙间,一双明眸目光流转,虽自幼就不喜学文习字,但练儿悟性素来惊人,如今观她神色若有所思,我亦不打扰,任凭她去想,只是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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