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六章(2/3)
摆饰品,正如秦始皇陵中的兵马俑一般,孰料这石俑竟横戟向他刺来!>
韩诩之忙将江思暇护到身后,拔剑与他打斗起来。>
江思暇无力扶额,道:“砍它手脚令他动弹不得便可,别砍他的……”>
话音未落,石俑人头落地。>
江思暇:“头……”>
一小块石壁突然打开,韩诩之疑惑地看着,一边耸肩道:“你又说慢了……”>
“哗哗哗……”>
只听石墙内仿佛有江河流淌,韩诩之微微蹙眉,警惕地盯着墙上黑黑的石洞,只见石洞中突然喷出汹涌的水柱!>
江思暇失声叫道:“快躲!”>
韩诩之不消他说也是躲得最快的,跳到墙上扒住坑洼的石壁,如壁虎一般牢牢贴在墙上,模样十分滑稽。>
江思暇倒未笑他,并非突然起了善心,实在是……自己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单臂吊在石壁上,恶狠狠地瞪着韩诩之,咬牙切齿地骂道:“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韩诩之委屈地瘪了瘪嘴,低下头看着脚下已积了一尺高的水流,道:“水银?”>
江思暇黑着脸点了点头。>
两人挂在墙上,面面相觑。韩诩之望着底下银晃晃的水波,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讪讪道:“接下来怎么办?”>
江思暇没好气道:“这地宫中五盏烛台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个机关,你一来就触发了‘水’,接下来我们都不能落地了,你说怎么办?”>
待石洞中不再流出水银,地上积了约莫二尺高的液体,一扇石门随之打开了。>
韩诩之与江思暇如蜘蛛一般小心翼翼地扒着墙爬了进去,密室中有数个巨大的瓷缸,一股浓重的腥味扑面而来。>
因密室的地高出地宫两尺有余,故两人总算能脚踏实地。>
韩诩之好奇地走上前,只见每个瓷缸中皆呈满青色浓稠的液体。他“咦”了一声,不敢伸手去碰,解下一把方才从密室中顺手拿来的长剑,探入缸中搅了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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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缸中穿来金属碰撞声,几枚铜钱在他的大力搅拌下浮出水面。>
韩诩之眼睛一亮,道:“莫非这就是青蚨门所用的暗器?”>
江思暇拧着眉看着,道:“或许,这就是青蚨之血……”>
韩诩之用长剑将一枚铜钱挑出缸外,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隔着手帕将铜钱捡了起来。>
江思暇见他手帕上绣着鸳鸯,心骤然沉了一沉,冷冷地嘲讽道:“又是哪位知己送的?”>
韩诩之心思不放在他身上,也就忽略了这句话。他仔细打量着铜钱,这铜钱果然与一般的铜钱生得不一样,钱缘锋利,想来是杀人利器。>
韩诩之疑惑道:“青蚨血究竟是什么东西?”>
江思暇道:“你没听说过青蚨招钱么?”>
“青蚨是南方之虫,亦名鱼伯。大如蚕子,取其子血,母即飞来。即使是偷取其子,其母也必知其所在。古人以青蚨母血涂钱八十一枚,以其子血涂钱八十一枚,花销时用母钱,藏子钱,母钱则会自行飞回。”>
韩诩之惊讶地挑起眉梢:“青蚨是什么虫,我怎从未见过?”>
江思暇耸肩:“我也没见过,据说青蚨在极南之地,不知张蚨是如何弄来这些青蚨血。”他瞥了眼缸中的青液,道:“这些大抵是母血,将铜钱浸足七七四十九天,便可自行飞向涂了子血的地方。”>
韩诩之眨了眨眼,随手将铜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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