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3)
白衣人眯起眼,咬牙切齿道:“轻薄浪子,你是断袖?”>
韩诩之趁机将唇贴上他耳后光滑莹亮、近乎透明的肌肤:“原本不是,方才对你一见锺情,情不自禁便断了。”>
白衣人语气森然:“找、死!”他猛地震开韩诩之的束缚,韩诩之生怕伤了他,也只得迅速撤了指上扣着他用的内力,飞身向后掠去。>
白衣人指间多了四枚银针,一齐向韩诩之袭去。韩诩之已领教过他的厉害,无奈之下抽出青雪剑挡下飞针。白衣人见他祭出了兵器,也冷笑着拔出腰间佩剑,飞下马攻了上去。>
韩诩之暗自叫苦不迭,早已后悔招惹了这么一尊煞神,然而此时已退不得,只得硬着头皮与他打斗了起来。>
韩诩之武功稍高于白衣人,只是他本着惜花之心处处留情,白衣人则招招杀机,逐渐占了上风。>
韩诩之一边目不暇接地接招,一边还有闲心调侃。>
“美人如何称呼?”“美人师承何处?”“美人手下留情……”>
这一声声美人只惹得白衣人杀意更深。他一剑刺向韩诩之的胳膊,韩诩之觑准了时机,只微微躲开些许,硬生生以胳膊挡下他这一剑,趁机封住了他的穴道。>
白衣人未料他会如此,果不其然被他制住。>
韩诩之微微松了口气,旋即脸色变得苍白,捂着胳膊直唤疼。>
白衣人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心中却不由道:此人好生怕疼,他是如何练就这般武功?既然如此,又何苦非要接下这一剑?>
韩诩之五官皱巴巴地瞥了眼自己的伤口,立刻扭过头去颤声道:“好、好多血……”>
他不敢看自己的伤口,手指不住颤抖,期期艾艾地望向白衣人:“兄、兄台能否替我包扎……”>
白衣人:“……”>
韩诩之说出此话后亦觉有些不妥,然而不断的流血令他整条手臂感到酸软,甚至全身都开始麻木。他咬牙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料,两手打颤地开始为自己包扎。>
原本包扎自己的胳膊便是桩极难的事,且韩诩之摸瞎行事,更增大了难度。>
白衣人忍不住道:“你有血晕之症?”>
韩诩之面无血色,却故作轻松地挤出一个比哭更为难看的笑容来:“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莫告诉他人!”>
白衣人:“……”>
韩诩之费时许久终于勉强扎住了伤口,以未受伤的左臂将白衣人抱上马,搂着他向青蚨门驰去。>
这白衣人本是好好走着自己的路,天降横祸遇了韩诩之,生生被他连人带马掳了去。然而韩诩之走的方向正是他原本要去的地方,他也便随遇而安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静待这莫名其妙又武功高超的混账少侠有下一步动作。>
韩诩之一边赶路,一边趁着怀中人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而上下其手、一亲芳泽。他左手执缰,尚在打颤的右手不安分地于白衣人胸前游走,一边坚持不懈地在他耳畔笑眯眯地问道:“美人,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他的手因马的颠簸与自己的颤抖而时轻时重,白衣人被他摸得不住哆嗦,终于忍不住怒道:“放手,放手!”>
韩诩之秀长的眉眼弯了弯,颇有些无赖地亲了亲白衣人的耳根:“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便放手。”>
白衣人的脸不争气地红成了夏日的石榴,气得只能“你、你、你”个不停。>
韩诩之吃豆腐吃得煞是高兴,索性一路向下啄去,吻到白衣人颈间。白衣人身上有股清淡的幽香,比起方才花娘身上浓郁的胭脂香,更得韩诩之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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