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她到底是谁（2/2）
师凝霜带着江流回到了帝宫中自己的寝宫。
杜妃看到江流平平安安渡劫归来之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江流的余光不留痕迹地看了远处的侍立的杜妃一眼。
杜妃看到了他眼里的温柔。
但是陛下的脸色却是和去之前的形同两样。
师凝霜拉着江流走进了自己的寝宫。
回帝宫的路上，像是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弥散在两人中间，没有说一句话。
“啪嗒！”师凝霜轻轻挥动柔白的素手，下一瞬间，女帝寝宫的厚重的清玉之门缓缓关上。
下一刻。
师凝霜温柔的声音响彻在寝宫之内。
“流儿，一路上怎么不说话了啊？”师凝霜轻轻揽住江流的腰身，轻声问道。
“有些累。”江流轻声道。
此时，师凝霜皙白的玉手放到了江流的脸上，温柔摩挲，轻声问道。
“流儿，你渡劫时，那个无面之人化成的女人是谁？”
宛如天籁的声音回荡在江流的耳边。
像是魔鬼的低语。
更像是叩向心灵的回响。
师凝霜的眸子很温柔，眸若春江，望穿秋水之意涟漪四起。
她的秋水长眸深处泛动着莫名的光华。
她期待着流儿的回答。
但。
期待就会出现落差。
江流则是看着她美的惨绝人寰的脸。
温声道：“我以前和你说过一句话，我不会骗你的，你还记得吗？”
江流并没有回答她所问的，而其嘴角有一抹莫名的的笑意，虽是淡淡但也深刻。
师凝霜看着自己的流儿的眸子，糯糯颔首道：“我记得~”
“记得那就好。”江流有些畅意地笑道，像是胸中沉郁舒出一口悠然之气般。
“你不是想问她是谁吗？”江流凝视着她的眸子。
“嗯。”
“对我很重要的女人。”江流的声音很轻缓。
话音刚落。
师凝霜的身子一僵，摩挲着江流脸的素手微微一颤。
“啪嗒！”一声，皙白的素手垂了下去。
有些事情的真相，如果由当事人的嘴里亲自说出来之时，对于另一个人来说，无异于残酷的现实。
当然对于病娇来说，属于是老窝在不知不觉间被人给偷了。
“她到底是谁！”师凝霜的眸子看着江流的脸，一双柔白的素手此时已经攀上了江流的肩膀处，钳制住了江流，清越的声音里极不平静地说道。
江流则是目光淡淡地看着师凝霜，没有说话。
师凝霜看到了江流的反应，心底深处不知道哪来的一股难言的戾气。
“流儿你难道不爱我了吗？”师凝霜柔声地问道，但是素手之上的力气却是越发地大了起来。
“我当然爱你了。”江流温声的回应道，目光中则是一副师凝霜为何会问出这样问题的感觉，有些诧异和不解。
“那她是谁，是谁！”师凝霜有些歇斯底里地低声道。
“我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骗你，她是我心里重要的女人。”江流则是一脸温柔地看着师凝霜。
但是忽然间，江流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扔到了什么地方。
伸出手摸了摸，原来是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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