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我这贱命有什么用?(1/2)

乔恨秋震慑归震慑,招待了经理和园子里的人用过饭后,一个人在屋里同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只可惜鹿鸣不在身边,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不然还可以跟她说上两句。

指望浮蕊是指望不上,她只会在耳边放大焦虑:“五小姐,您是见过世面的,您说咱们可怎么办呐?”

“只要一想到含璋被困在里头忍冻挨饿,那些土匪惨无人道,可能会打他骂他,甚至……有变态羞辱他,我便没办法呼吸,不敢再想下去。”

未防浮蕊说出更多自己在勾栏院的见闻,用在两位老板身上。乔恨秋已经强忍住担心,怼了回去:

“你在这里哭有什么用?哭也哭不出办法来,不如去那土匪跟前哭。”

一听说要她上山跟土匪面对面,立即吓得软了,“你这个人好不通人情,傅老板也在里头,未见你有多着急。你是盼着他死在里边,好改嫁是吧?我知道你抢手。”

“闭嘴!”乔恨秋不愿意跟她像泼妇骂街一样,狗咬狗一嘴毛,只训了句:

“他们俩都是成年人了,若是连点脑子都没有,周旋也不会,只能逆来顺受,救他们也是白救,要他何用?”

浮蕊不知哪里来得勇气,听见这话只悲悯地瞧着她:“五小姐,您是高贵骄傲的莲花,我们都是淤泥。您根本不明白出身污浊的人,见识过多少人性的丑陋。”

“那些坏人做起恶来,谁会让你跟他使什么阴谋诡计?五小姐,你聪明,旁人是不如你。那些死于非命,被暴徒残忍杀害的人,都不如你聪明,懂得跟暴徒周旋。”

乔恨秋再跟她共处一室,只怕自己一直以来的镇定自若也会绷不住了。

才出去,便又瞧见保长那张脸。这回他倒是乖觉,凑上前来,不再说废话:

“姑奶奶,我却是没收过土匪的银钱,却也确实知道这事。”

乔恨秋没呵斥他,让他继续说下去:“都是那帮土匪逼着我干的,拿我全家老小的性命做要挟。”

“我曾好心营救,想将失智小女嫁给他,在他拒绝的时候,趁机撒泼将他们都赶出去。哪知道傅老板懂得迂回之术,愣是堵了我的口,让我没理由驱赶他们。”

“所以你就让他们当砧板上的肉。”乔恨秋冷冷道。

“是,怪我软弱,但我也是受害者,山上那帮土匪每年不知道抢我多少回。”保长哭丧着脸,一个大男人,脸垮成苦瓜:

“我跟他们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这年月报官有用吗?我总不能以暴制暴,也去纠集群众组成黑帮,他坏,我就跟坏人学,甚至比他更坏,我也有家人要养。”

乔恨秋不想听他在这念经,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既不痛恨他,也绝不可能同情他。

只在清醒理智下,抓住了他说话的重点,问道:“他们为什么抓两位先生?”

保长的脸更垮了:“我只知道他们不要钱,他们那些土匪头子也不缺钱。那八成就是要人,早年就听说他们那的二当家,想找个女婿上门,八成是傅老板在城里搭台唱戏,便瞧上了。”

浮蕊从门里出来,哭得两腮皆是泪痕,骂道:“是傅老板连累了我家含璋,若只看上傅老板,何苦连我含璋一块抓去?”

保长看了看乔恨秋,又看了看浮蕊,一拍大腿:“您二位有所不知啊,那土匪头子像土皇帝一样抓了好几个黄花姑娘回去。二当家也想效仿,多找几个男人回去当姨太太,有何不可?”

浮蕊气死了,走下台阶来,一口啐到他脸上。

转头对着乔恨秋,便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将她骇了一跳。

“五小姐,求求你救救他们。上回开军车接你走的男人,一定有权有势。我是不认识他,他若愿意给我个脸色,只要能救含璋,我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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