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偷得浮生半日闲(2/6)

,人生也不可能重来,”放过自己何曾不是一件好事?徐落微的话,说的很平静,那是一众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语气,淡淡的,如同这清晨的薄雾笼罩在山头,温温柔柔,但却听着寒凉至极。

徐子矜闻言,冷笑从喉间溢出来,她望着徐落微,面色微微猩红:“你知不知道,我最痛恨的便是天家人,可我现在却成为了像你们一样的人,你今日站在跟前如同救世主似的劝我豁达大度放过自己时,可曾想过我那悲惨的曾经?徐落微,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徐子矜说着,向前一步,隐忍的眸子落在徐落微身上,“你只看到了我光鲜亮丽现在,可却忘记了我那狼狈不堪的曾经,你劝我大度?放过自己,放过自己跟忘记自己的根本有何区别?有史为鉴、才可明得失。”

她冷怒的话语没有丝毫的客气,反倒是怒气冲冲的。

好似在说下去,她会忍不住上去手撕了徐落微。

似是为了隐忍,她转身,欲要离开。

“他曾经或许只是短暂的心系于你,但你错把关心当爱情。”

错把关心当爱情?

这是何等残酷的话语?

无情、冷血、好似一把锋利的利刃狠狠的插进徐子矜的胸膛。

“错把愧疚当深情。”

关心、愧疚、这些词汇在平常或许只是平常的词语,可此时,是淬着毒的刀子。

锋利而带着剧毒。

“明知我脆弱不堪,他若不能许我将来便不该招惹我。”

“是你分不清爱情与关心的区别。”

此情无关风雨月。

徐绍寒对于徐子矜从来就不是爱情。

是她自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将一切弄混淆。

她画地为牢,将自己禁锢于此,久久不能出来,即便此时徐绍寒已觅得佳人,她依旧痴心不改。

徐子矜凝视着徐落微,浓如晨雾的视线中是挥散不开的浓稠。

良久,她冷笑一身,转身离开。

世人笑她太疯癫,她笑世人看不穿。

总统府清晨餐桌上,叶知秋面色平常的将视频看完,而后视线悠悠扫了眼徐启政,那一眼,带着冷嘲与不屑,更甚是冷漠。

徐启政如此精明之人,怎会看不见叶知秋眼里的不屑?

他伸手,将平板拿过去,看了眼视频,尚未看完,但面色已经是难看至极。

这在清晨的总统府来说,可不算什么好事。

“望而却步,终究也只是形容一部分人,”她开口,话语平淡,但却带着冷冷轻嘲。

徐启政没言语,叶知秋这话里的冷嘲热讽让这个一国总统未曾开口言语。

都说天子无情,那徐绍寒呢?他的情义难道是假的?

从昨日来时叶知秋与徐启政便不大对付,她那不时冷嘲热讽的话语让这个一国总统频频语塞。

徐启政端起眼前杯子,喝了口牛奶,随后看了眼候在一旁的叶兰一眼,后者会意,微弯身,离开了餐厅。

他才道:“我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让你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你为国为民、怎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叶知秋回应,也是端起杯子淡淡喝了口牛奶。

依旧是那般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年幼时你护着孩子们,尚且可以称之为爱,此时、子女都已是而立之年,若不在放手,你准备扶着她们到什么时候?”

“只要我还活着,她们便还是孩子。”

这句话,是普天之下母亲的心声。今日有叶知秋道了出来。

“强词夺理。”

“承让。”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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