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宁愿离婚,也不委屈自己(4/7)

碍事,他防着些便好了。

只是千防万防,徐绍寒防不了自家人。

这日下午,徐绍寒前脚离开,后脚,总统秘书温平亲自前来,迈步进事务所时,吓坏了前台姑娘。

办公室内,安隅未曾来得及履行待客之道,被温平阻止;“四少夫人不必多礼,阁下让我来请您走回趟总统府。”

至于何时,温平不会说。

而安隅也不会傻巴巴的去问。

只是温平的到来,难免不让她多想。

这日下午,安隅首次踏进总统府办公楼,威严的大楼上上下下都透着浓厚的历史气息,白色大楼前,门外是矗立了站的笔挺的警卫。

总统府办公楼主楼前,安隅下车,跟随温平往总统功夫办公室而去。

她从未来过总统府办公室,但每年没少在新闻上见到总统府办公室。

今日站在办公室中央,才发现,原来,眼前的景象言语新闻联播中的景象确实是一模一样。

温平将她引上来,阁下不再,随后亲自给倒了杯清茶,话语客客气气;“您稍等些时刻,阁下还有十分钟下会议。”

这日下午,安隅坐在深严的办公室内,在心底给自己找了千万种可能。

却唯独没想过,日理万机的总统阁下找她来,竟然是为了赵家的事情。

这日下午,徐启政一身西装革履在外归来,进来,见安隅坐在沙发上,道了句;“来了?”

后者点头。

随后、只见他迈步往办公桌而去,伸手将手中文件交给了温平,后者拿着文件离开。

在转身行至沙发前,徐启政手中端着有些年头的白瓷杯。

“你与绍寒婚后许久都未曾有时间坐下与你聊一聊,今日恰好有时间,贸然将你请来,可见怪?”

安隅是聪明伶俐的,更甚是机会揣测人心,但在眼前这个心机极深,善于长袖善舞的一国总统面前,她到底还是承认自己太嫩了些。

比如此时,徐启政这句寒暄话语背后到底藏着何种深意,她猜不出来。

更甚是窥探不了半分。

“儿媳惶恐,”简单四字,只是道出此时心境,并未多说一个字。

徐启政显然是未曾想到她的回答如此保守,稍有愣怔。

伸手将茶盖在边缘拨了拨笑道;“不必紧张,聊聊家常罢了。”

“时常听你母亲说绍寒欺负你,你也不必怕,家里长辈都是开明的,不会向着他。”

他与叶知秋到底是多年夫妻,一开口,连话头都是一模一样。

安隅不免在心里感叹。

“好,”她答,一字真言。

时刻防范。

徐启政许是摸出了眼前这姑娘心底的防范,伸手端起茶杯喝了口清茶,润了润嗓子,在道;“你与赵市长关系如何?”

安隅稍有震楞,约莫有些摸出了徐启政的话锋,探出了今日这人在百忙之中将自己请来是为何。

思及此、她伸手紧了紧手中杯子。

“不如何,”她直言。

多年来混迹官场打惯了官腔的人突然被自家儿媳的直白弄的有些言语不下去,端起杯子轻啄了口清茶,掩去了内心的动荡。

安隅坐在对面,背脊挺拔,多年来的摧残没有让这个女孩子便成一个懦弱的人,相反的,她在众人的摧残中越长越茁壮。

徐启政并非是个闲来无事有时间跟儿媳妇儿唠家长的人。

安隅的直来直去颇有几分油盐不进的味道。

他未曾转弯,直言开口;“天家儿媳,顾大局识大体是基本素养。”

轰隆一声,安隅内心一道闷雷闪过。

她恍惚明白了,她今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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