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在一起后的真相(2)(6/7)

为你做的事你都忘记了?”有时候,真的就是这样,当你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其实他真的比你以为的爱你。

愿你被温柔之手送离人世

每一个生者,为了在这个世上体面地活下去,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本意,去满足一份他人所认可的体面。然而,我们又留了多少温柔与体面给身边最亲近的那个人?

有一部日本电影叫作《入殓师》,那是我见过最为安静细腻却蕴含着最宏大主题的佳片。

电影的男主角本来是一个失业的大提琴师,为了生活阴差阳错成为入殓师。起初,他是因为薪资丰厚才接受。他苦恼过、痛苦过,躲躲藏藏,饱受白眼,最后连温柔娴静的妻子都无法接受这份工作。

他的师父却说:“你天生就适合做这个行当。”他不懂,拉大提琴的手怎么会适合做入殓师?后来他懂了,适合不适合与手无关,技巧从来不是难事,是那颗善良、温柔、慈悲的心。一份不管死者是强奸犯、阴阳人,还是抛妻弃子的男人,都能温柔对待他的心。他的良知,让死者获得尊严,让生者得到安慰,让生前的那些恩怨情仇都被轻轻放下。在那一刻,那双拉大提琴的手,如此充满旋律与艺术感的去触摸死者时,真是最动人的画面,足以让人遗忘生的一切血腥与不堪,多么静谧美好。

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入殓师,是在去年的夏天。先生的奶奶去世。医院的停尸房挨着山,前面是潺潺流动的河水,一路白色的栅栏和白色的灯泡,令人觉得这一切的生死都是干干静静的。

我们都在外面等待。只有先生和入殓师在里面,为她整理最后的体面。我望着他,带着塑胶手套,面色平静,不用担心和害怕,好像面临的是一场特别平常的离别。亲手为她穿上衣服穿上鞋。

衣服和鞋子,都是老人生前早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素净整洁。她不想穿着自己不喜欢的俗气衣服离世,临走前还不放心地交代身边的人,衣服鞋子放在房间哪个柜子里。一个从来都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妥贴的老人,一个好强了一辈子不想让人照顾的老人,到了最后的时候,只想保留住最后的尊严。

我问先生,害怕吗?除他之外,其余的亲属都不敢近身,他却一直陪着入殓师做完最后一道工序。他说,为什么要怕?那个人生或死,都是他的亲人。

我看过一个报道,关于几个最不为人知的职业,其中就有入殓师。现实生活中的他们不像电影中那样,工作过程中充满仪式感,有大提琴曲在脑中回荡。对他们而言,那只是一份工作,不会开口对人群去描绘的工作。然而每个人到了生命终结之后,那个能温柔对待他们的人,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一个陌生人。

关于死亡,电影的男主角在见过太多次死生离别之后,终于懂得了如何去获得救赎,那就是善待每一个生者,包括曾经抛弃他而去的亲生父亲。

每一个生者,为了在这个世上体面地活下去,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本意,去满足一份他人所认可的体面。然而,我们又留了多少温柔与体面给身边最亲近的那个人?不要到生命终结时才空留悔恨。

不要做那个难以讨好的女人

哪对夫妻之间的感情,不是一夜一夜睡出来,一餐一餐吃出来的?这是华人引以为傲的“过日子”,是千百年传承的生活“地气”。

小姐兴冲冲跟我说,自从不再看那些爱情小说和爱情电影,她现在不仅看对方顺眼多了,连带朋友都说她最近眉目舒展了,人也开朗起来。她说,果然人只有接地气才活得最安心。

曹先生的《红楼梦》横空出世几百年之后,这世间还是有许多的黛玉小姐。当然,也有另一类的骨气小姐,她们与黛玉小姐截然不同,她们既不爱迎风落泪,也不会对月自怜。恰恰相反,她们能够很好地照顾自己,亦能独挡一面,她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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