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遇定方太仆恶新人(2/3)

原因。

但要说他骂的是裴仁基,好像也没毛病。

贻误战机,导致友军溃败,这无论在哪个年代都是上军事法庭的下场。

不过要裴蕴说,皇帝其实是在暗示他,要搞苏威。

没错,不管别人怎么理解,反正他就觉得老杨是被苏威扫了面子,恼羞成怒了。

即便不是,眼下搞苏威估计他也不会反对。谁让他戳皇帝心窝窝来着!

军事上的事不归他管,作为御史大夫,当然是负责搞人啊!

于是乎,等他忙活完了下班回到家,便连夜找来大理寺正刘子翊,躲进书房里嘀嘀咕咕起来。

瓦岗军的强势,出乎了皇帝的意料。

这边中书省正派了钦差急诏左武卫退守荥阳,而与此同时,萧怀静上奏的密折也在路上了。

谁也也想不到,皇帝的两路夹击之策,挨上的居然是裴仁基。

自张须陀、宇文述的接连去世,大隋对内的军事行动便开始透着诡异。大业十一年一共派出的五路兵马,没出正月就没了一路,另有两路的监军副手都在忙着揪主将的小辫子,黑材料。

好在还有两路靠谱的。

杨义臣这边没出什么幺蛾子,顺利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监军的缘故。

他同苏威一样,都是文皇帝的旧臣,但二者又不可同日而语。因为杨义臣是隋文帝的干孙子,本姓尉迟,赐姓杨。不仅如此,隋文帝甚至把他给加到了老杨家的族谱里。

以这种资历,看起来也的确不需要什么监军了。

就在右骁卫兵败韦城,刘长恭化妆逃奔时,他率领的右武卫才刚刚打完一仗,灭了一小股不知道谁家的义军,杀奔馆陶。

没进河北,就不知道这边的局势到底有多复杂。

自大业七年以来,三次东征,无数起义,尽皆绕不开河北一道。逃兵、乱匪、探子、乡勇充斥在十郡之地,单是有名号的义军便不下数十股。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都不好好过日子。

结果杨义臣进武阳的时候,压根就没找到张金称的主力,尽是些小股贼兵,打得很是茫然。

大军总这么瞎转悠,空耗粮饷也不是办法。不把义军主力打残,他连收复的郡县都不敢守。

不过就在行过永济渠,进入清河境内准备扎营时,却迎面撞上了一股打着隋军旗号的骑兵。巧的是,对方也是去打老张的,且知道后者去了何处。

“你是何人?某怎不知朝廷在此还驻有兵马?”

杨义臣看着帅帐中的青年小将,说不上来是欣赏还是无奈。

勇气固然可嘉,但问题他只有两千兵马,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够。也不知道是莽还是傻。

“禀将军,在下苏烈,字定方。家父苏邕,添为信都尉。去岁家父殁于军中,府君命在下暂领乡兵,以拒叛军。”

叫做苏烈的青年行了个军礼,语气貌似谦恭,但其实对他不感冒。

河北已然乱的太久了,朝廷始终也没个章程,却不忘来收赋税。信都郡的府兵逃的逃,死的死,眼下一郡之地都靠乡勇自守。他是去打仗不假,但却不是为了朝廷。

“也就是说,你无官无职,私聚兵马,还打着朝廷的旗号?”杨义臣眯了眯眼。

苏烈愕然,心说你踏马(一种动物)有病吧!老子招你惹你了,上来就找事?

“某非私聚,乃奉郡守之命。”

解释了一嘴后,越想越气,便忍不住又道:“若将军不喜,某也可撤去朝廷的旗号!”

“放肆!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杨义臣一拍桌子,佯做生气,指着他道:“你却说说,这张贼去了何处?若是诓骗于某,两罪并罚!”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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