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战阵又起(2/4)



“哦?在燕国大营一带?难不成这妖魔和燕国有什么瓜葛?”王猛眼睛一亮。

魏峰摇摇头:“这不好说,按理那吴王慕容垂也率军在洛阳城与妖魔好一阵厮杀,打的不含糊,不应该和妖魔同流合污。”

听到慕容垂的名字,苻坚倒又有了兴趣:“无论有没有瓜葛,传将令,列军出城,为池英雄掠阵,朕倒要会一会那位燕国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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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个时候秦国倒出兵了?”慕容垂眉头微皱,氐秦军的反常之举令他颇为意外。

“惧他何来?他守在城里,我们一时奈何他不得,他倒出了城来野战,这不是自寻死路么?我亲率铁骑当头掩杀,打他个措手不及!”车焜陀大大喇喇的请战,拍得胸口皮甲嘭嘭作响。

傅颜则给出了持重的建议:“尚未知秦军虚实,按兵不动为上。”

另几个将领也是各执一词,有主战的,有主守的,正堂内嘈嚷成一片。

慕容垂眼角一瞥,看到旁侧空荡荡的席位,那是属于慕容暄的位置,面色一沉:“已经吹了几遍号角了?”

慕容垂一开口,正堂顿时安静下来,众将面面相觑,不明慕容垂意之何指。

“号角一声,人起帐,甲罩身;号角两声,弓上弦,刀出鞘;号角三声,马备鞍,缰在手;如今这是第几遍了?伏都王人呢?”慕容垂很有些失望,感觉慕容暄倒底纨绔习气,不堪大用。

号角声还在大营上空呜呜鸣响,盘绕回旋,堂内却是鸦雀无声,针落可闻,涉及王族的话题使众将不好接口,傅颜则是面现不出所料的神情,两眼定定的只看在慕容垂脸上。

默然半晌,慕容垂忽的将裹住身子的皮裘一掀,露出披挂整齐的精美银甲,昂然站起身来。

两名亲兵在悉心为他身后结束鲜红的披风,慕容垂面无表情:“紧守营盘,前军出迎,孤王亲往,看他氐人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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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妖魔的血战才刚刚过去几天,碎尸残骸像挥之不去的阴霾在提醒着世人这场战争的血腥惨烈,然而就在这片阴霾之下,久历摧残的洛阳城再度被战云笼罩,这是人与人的厮杀。

没有任何叫阵打话,在氐秦先行兵马刚刚靠近燕国营盘便被一阵乱箭射倒之后,激战骤然爆发,紧闭的寨门大开,在连绵若长龙蜿蜒的火把映耀下,慕容垂一马当先,带着五千精骑呼啸而出,毫无怜悯的收割着还未从打击中反应过来的氐秦士兵的生命。他心里憋着一股气,既有退出洛阳城一无所获的不甘,也有对氐秦坐享其成的不齿,更把那种压抑在心底的来自于朝堂中倾轧的不愤一并宣泄出来,这些氐秦的先锋军士成了首当其冲的牺牲品。

邓羌也憋着一股气,他本有心用本部三万飞虎骑和那些妖魔酣战一场,一吐昔日虎狼冈上的恶气,哪里知道大军甫至,妖魔却已退兵,倒像是蓄满了力道的双拳不知往哪里挥出。

而现在他又吃了燕国的一个暗亏,他只是奉令在燕**营前排开阵势,并没有立即接战的准备,不曾想这些燕国骑兵仿佛一头头已久的饿狼,转眼间便气势汹汹的冲杀出来,先行兵马措手不及,伤亡惨重。

不等主上的将令了,邓羌如猛虎般咆哮起来,手中的宝剑在夜色下森然生光,他的大吼在军阵前方激荡:“杀过去!杀光这帮鲜卑蛮子!”

人潮汹涌,俨然巨浪交撼,喊杀声震彻天际,运劲使力的低叱,金铁兵刃的碰撞,引弓按弦的闷响,箭矢破空的尖啸,驭马奋蹄的唿哨,还有中创濒死的惨呼……此起彼伏。

当邓羌带着主力飞虎骑加入战团之后,慕容垂也感到了压力,氐秦以参照汉人军制的锐士步卒称雄,骑兵却一直是以北地部落为主的燕国强项,然而邓羌的飞虎骑却不一样,自从那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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