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

“好。”他没有推辞。

前一天的晚上,凌卿钰已经事先将马钉上了马掌,一切准备事项,她都已经准备的很完善。

天已经蒙蒙亮了,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看到路了,凌卿钰为他披上白色的披风,舒长墨骑上马。

“路上小心。”话毕,她转身离开。“等一下。”他迟迟没有扬鞭。

凌卿钰转身,走回去。

舒长墨俯下身,在凌卿钰的唇上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我走了。”

策马扬鞭,惊起蹄下尘土飞扬。软红十丈,总有人面对送别。

不就是两个月吗?没事,她等得起。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让她等待。

她的脚本来就不需要别人搀扶,一个人扶着栏杆便可以走,她一步一步搀扶着,心脏突然剧烈地痛了起来。

是病……又了。这个地方怎么能呢,她腿脚不方便,也不好叫人来。

冷汗不停地冒下,牙关咬的紧紧的,指甲也直接嵌进了肉里。她真的,很痛苦。

一步一步地走着,一级一级的木阶,似乎在此时消失了尽头。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大人!”诗桐跑过来扶她。

“诗桐,舒公子他要离开我两个月。”凌卿钰反手拉住她的手臂。“舒公子是有要事,这是不可避免的,这些事情公子也嘱咐过我,属下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她说道。“属下搀扶您回去吧。”

凌卿钰用内力克制自己的兽变,害怕在这个时候让别人看到自己兽变的痕迹。

诗桐明知,但她就是不说。这是左崖告诉她的秘密,不能说。

看她这副样子,就算是藏,也未必藏不住了。

凌卿钰坐在软榻上后,让她出去。诗桐退下去了之后,她的皮肤用可见的速度开始溃烂。

是溃烂。太痛苦了,简直没有比这个世上更加痛苦的病了。

花未然坐在卿钰楼屋顶上,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天才刚亮,他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刚刚见舒长墨骑着马走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那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哈哈哈?!原来凌卿钰是这样一个人啊?

啊呀~原来凌卿钰的生活可多姿多彩着呢!

对于一个能取得卿钰门信任的人,卿钰门的结界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况且,武林大会输了又如何?他还有靠山呢!

花未然刚从酒窖里偷出一坛酒,正喝的畅快,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疼痛。

怎么……他也突然了?

花未然放下酒杯,拿出两颗金黄色的药丸,就着酒一口吞下。

“喂,你这样可是真的会把自己搞残废的喔。”凌卿钰在他身后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喂,你不……”花未然咬着牙关问道。

凌卿钰抱着手臂,白色的衣裳一尘不染。“偷了我的**丹,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你拿了我的东西,不应该感谢感谢我吗?”凌卿钰完好无损地站在她面前,因为刚才,她也吃下了两颗**丹。

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舒长墨现在在路上,若是突然发病了,岂不……

凌卿钰话说到一半,突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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