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赤雪悲歌 第十四章 似又忘却（2/3）
他伸出的手上。羽杉吃痛之下，手一松，少女一下子从皓月背上摔了下往。“琴儿——”羽杉忙跳下往扶她，少女却拍掉他的手连连后退。
“琴儿……”看着少女一直退到一块大石头边上，蜷缩着身子的样子，羽杉如受雷击。费尽辛苦达到三生石，琴儿却又变回了杏花村相遇时的样子，把自己给忘记了。
皓月轻轻在他身上蹭了一下，缓步走到少女身边，低下头用独角轻轻顶了顶她。少女怯怯地抬开端，看到皓月之后眼中立即变得亮晶晶的，一把抱住了皓月的头，用脸颊轻轻蹭着。
皓月轻轻嘶叫着，少女听后似乎愣了一下，抬头看向羽杉，眼中满是困惑。羽杉不由朝她走往，少女急忙要躲，皓月又嘶叫一声。少女缓缓站起身来，咬着手指歪着头看向朝自己走来的羽殇，一派小女孩儿的样子容貌。
羽杉轻笑着走过往，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问道：“皓月说什么了？”少女轻轻说道：“它说，你说的是真的。它还说，在这里可以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对，”羽杉急忙说道，“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恢复你的记忆的！”
“哦！”少女点头，轻轻拉住羽杉的胳膊。羽杉大喜，忙轻轻拥住她。少女仍有些不习惯，却没有拒尽，任羽杉拥着自己朝不远处的泉水走往。
狐岐山，在九环山之北，山上多狐。黑渊异动之时，赤身教掌教啖九魂与大弟子桑布雅放弃总坛遁走，不料却被黑水圣教凤妖来追踪其后，一路至此。
“可恶！”飞遁之中，桑布雅暗骂一声。这凤妖来，跟踪倒也罢了，偏偏还生怕她们不知道一样，一路张扬。“急什么呢？”啖九魂倒是心平气和。桑布雅道：“师父，再走不远就到赤水了，我能不急么？”
啖九魂微微皱眉：“你不说我竟差点忘了，是该想个措施才行。”说着猛然停下遁光。“师父——”桑布雅来不及停下，又冲出了好远，“为何停下呢？”啖九魂抖手将那精巧的红衣阁抛给桑布雅：“我在此挡他片刻。雅儿，你先往赤水，会同大家往西海方向往。”
桑布雅接住红衣阁，也不迟疑，道声：“师父保重！”疾驰而往。啖九魂转过身来，手一扬，几道黑气化为九道刻画着残缺不全的尸体的白幡，隐匿在空气中。刚刚安排好，凤妖来便展翅飞来，见到啖九魂孤身拦路，不由有些奇怪：“掌教怎地停下了？”
啖九魂嫣然一笑：“这不是在等候凤先生么！”“哦？”凤妖来敛翅落下，含笑朝啖九魂走往。不料一步踏出，黑雾四起。雾气中，影影绰绰地现出九道飘摇的白幡。“嗯？”凤妖来暗自警惕，口中说道，“掌教既是特地等候，为何又避而不见呢？”
“呵呵呵呵……”啖九魂的笑声响起，摄人心魄，“我是在等候凤先生，又不是要往找凤先生，如何能够主动现身呢？”“掌教如此自持，那在下就只能上前相见了！”凤妖来循着啖九魂的声音朝前走往。
未走三步，风吹幡动，从雾中走出数具残缺不全的尸首来。有的有身无首，有的缺臂断腿，有的肠穿肚烂，伤口处还在不断向外流着腥臭的脓血。“绘影唤魂？你怎会此邪异妖法？”凤妖来怒声喝问。
啖九魂咯咯笑道：“邪异妖法？凤先生，贵教会的，可不比我少啊！”凤妖来闻言一惊：“嗯？啖九魂，你此言何意？”“何意？”啖九魂的声音陡然一冷，“那就要凤先生亲身往问一下你那位浑身邪气的教祖了！”声音渐隐。
凤妖来眉头牢牢拧在一起，双翅猛然展开，吹散雾气。啖九魂已不见了踪影。“唔——回往！”想着啖九魂的话，凤妖来转身而走。
赤雪城，内城，五瓣峰。听完一寸妖刀汇报的南门之事，雪舞急急赶回内城，欲面见赤烈雪。谁知五瓣峰上人影寂寂，喊了几声，才见到突骨利默与独木一秋的弟子方千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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