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2/2)
木然朽尘、了了孤烟、轻轻淡尘、忽忽繁世、泛泛咽苦、影影度形、蠢思跑春、疯飘步春。因此一切的无上高兴、至圣快乐全部给了春怀,毁于春胸了,只留得一丝感求希念来苟活,而苟活的目的就是囚春、困春、封春、关春、闭春、可是人在春的面前只会呆呆而死,痴痴而亡,你会被自己今刻还活着而打翻在地,死亡会侵袭你的全体,流时在你面前只是闭目而不见了,你的眼泪蒙蔽了眼睛,你的抽泣酸涩了鼻子,你的苦咽卡咽了嗓子,你的哭静宁安面容,你的思想怎么突的变得湿流香浓、阵遥层近、春天来滋润你的身渐安亡和思愈了死了,这时你会觉得你终于没有白费时间的击败了蠢念为春,可是这时春击败了自己,因为自己没有睁眼的机会了,只是眼睁睁的看着春天温柔的看着自己死去的那样难看苦闷的不自在,春中有一双眼睛,是那样温柔中加杂着无限的悲伤,可是春抚着自己那样温柔的死去,到底是春败了自己,还是自己击败了春,可是在最后的息叹中,时间的刀还是会划出叹中的叹血之丝。”
正说呢,忽的只见一个年轻的声间高声接道:“最后亡刻的叹中划天的叹之血丝,会让你弹到遥远时外的天外胜春天也,啊哈——。”那破衣老者道:“啊,原来是你呀——。”正说呢,忽的只见一个身上全是破条烂衣长发者来到,忽的似有人拉他的头发呢,突的这人骂道:“妈的,我在找死打,唉,可是我却看不到死的形状,这难道真他妈的好受吗?我真的在问自己,可是却时时打自己的耳刮子,因为我觉得我问得我自己的心全部虚得了不得了,如同冲向了巨高的海浪尖上,因为海中不存死物,这心海却不断的让我的心打到心滩上,好丫的,你个隐脚藏手的臭海,竟认为我的心是一颗死心,把我的心打来摔去的。所以我不分明心是真是假,所以我自打自己呢,如此便复无休止的去找死的形状来打,可以用长长的伤哭诗鞭来赶出杀我的死气来,我非得让这死气变成有形的东西来,我果真看到了死的形状,真是可怕呀,我现在正在练心修思的笑着面对死亡呢,呀——。我找死打、寻死踢、抓死埋、掐死气、断死息、望死骂、看死喝,可是死形看着杀不了我了,就经常用死腿绊我的脚,我将我的两长条腿全变成大刀来剁着走,我即生来便要和死亡做对,决对不能服从死亡来压袭自己,我怕以后还有人活着笑我,我要为死了的万万千千之人呜不平,因为我死过一回,那一回后我看到了那些活着的人是多么的讥笑无常于我,拿我当可笑的话柄,好像他们认为死是活的一部分,只有死才能将他们活的头上插的人生大旗高扬成弯儿呢,那弯儿就预兆着快要断了,他们虽然还有活时长长呢,可是只是生在死的边缘,他们没有什么办法保住不死之意也,没了不死的意存于体了,活着便是行尸走汗肉了,死了就是静尸封臭肉了。我现在终于可以笑他们了。唉,何苦来,不,何笑来,我怎么没有笑,有没有人给我从下往上拉起面皮呢,我这时应该是笑的时候了。快呀,妈的,啊妈呀爸爸的,快呀,有没有人来拉我的脸皮子呢?啊妈——。”正说呢,只听一个尖声道:“噢,我来也,呛呛呛——,拉脸小女子来也,请问你要拉多长的脸才可呢?我最会让人拉长脸了。”这个打死人骂道:“妈的,我是笑短脸,你怎么给我哭丧的长脸,我给你一耳刮子才罢也。哈——。”正要打时,忽的一个纤细的手拉着打死人的一边脸便拉了一把,这打死人急骂道:“好你个让人拉脸的女妖,竟敢碰我的脸,我的脸是对付死的英雄之容,你的手只配扫活地罢了,连死地也扫不了,我的脸可以化在死地中为生呢。唉,唉,我的脸怎么一半子拉脸哭着一半竟笑了起来,待我扭断你那个手呢,嗳,我好久没有感觉那样温柔的小巧手指儿了,有一股温息冲了我的脸上,我一定要抓住你,一则看那个我长相思的妙手,一则是我要招笑时时的手也。”
;>
本章已完成!